了女官,于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就不为自己求些实在的?” 姜与乐肃了肃面容,依旧坚定, “太后,下官所求正是为自己所求,因为女子,本就是一体。” 她低着头,看不见太后的表情,只知道沉默了很久,太后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她起身,她就这样静静地立着。 半晌,她才听到声音,没有认同的意味,也没有被触怒的感觉,只是格外得冷静, “照你所说,村头下地种田的农妇也可与哀家相提并论,是吗?” 姜与乐心中哀叹一声,讲个话怎么就这么累呢,然而身子却很老实地跪下了, “论身份,农妇自然不可与太后相比,但论困境,女子所面临的却大差不差。” 她适时地点到即止,太后是个有抱负的女子,能坐到如今这一步已是不易,但即使贵如太后,自己的抱负也依旧跟农妇一样受着宗教礼法、三纲五常的束缚。 萧太后神情有些复杂,低头继续抚摸着白兔,淡淡然地飘出一句, “哀家有些乏了。” 姜与乐松下一颗心来,不管太后同不同意她的说法,至少她没有触怒太后,得以安全出宫。 “那,下官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