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怪你太香了……”
“打住!”叶瑾及时悬崖勒马,不然再这样下去,又要干柴烈火烧起来了,“快点说。”
“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吧。”
傅沉与:“具体来说,这是一种蛊毒,我们分开的第二年,因为一些原因,我去过一次江城,被注射了蛊毒,便有了这条明显的血线。”
说来也奇怪,平时吧还是黑色的,一遇热水才变红,但最近……变红的次数有点多。
傅沉与还是有些含糊,没有具体说是如何中的蛊毒,但蛊毒的来源叶瑾已经明确了。
出自她亲生父亲之手。
“傅沉与,你见过他了,是吗?”
傅沉与:“谁啊?”
叶瑾答非所问:“我们分开后,你真的出国了吗?”
傅沉与错开她的目光:“对啊,出国了,三年,几乎没回来过。”
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这三年,他一直暗中观察着叶瑾,说得难听点,像个变态一样派了很多双眼睛盯着她,他不敢说。
叶瑾轻叹,旁敲侧击道:“叶宸已经伏法,我的个人恩怨已了结,你不要再管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你指的是什么?”傅沉与语气淡然又愠怒。
“你自己心里清楚。”叶瑾抚摸着他手臂上的红血线:“我会想办法治好你。”
傅沉与:“我不清楚。”
两人一直在互相套话,谁都不肯说出藏在心里的那件事。
不知不觉间,天开始蒙蒙亮了,泛着鱼肚白。
傅沉与总能被叶瑾气得晕头转向,最后摁着她在床上颠鸾倒凤,胜在体力,输在脑力,累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