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到底是少了什么呢?
靠,s市到h市也很快,就在迈到车台上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想起来了。
没有问人家什么时候几点见!!!
难不成她要一天到晚蹲在西湖那边等他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
但天冬那天自从下了线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问过一圈人也没有谁确切的知道他到底哪里去了,那么。
沈溪溪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决定阴天或者是五六点钟的时候再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h市里的某个疗养院内,瘦得骨瘦嶙峋的男人突然动了动他的手指。
这个动作幅度太过于微小,以至于照顾他的护士也没有发现。
直到两天后,他才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在黑暗里沉默了那么多年,自己的眼睛有点不太能适应这么亮的光亮,男人有些艰难的想挪动着他的手指。
没有成功。
有水珠从他的脸上滴落下来,顺着脸颊,留在了雪白的枕头上,把白色染得有些洇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