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薇摇摇头,“没有烧过的痕迹。我把它斜着贴在,是从中间断开的。” 江采霜闻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怎么会没有焦痕? 若是符纸沾到妖邪气息,里面封存的灵力便会无火自燃,定然会留下烧过的痕迹才。 “是不是开的时候,把符纸扯破?” “可我们进都是走内,外应当从未开过才。” 江采薇面露愁容,“还有……我的肚子摸起来凉极,我还没敢同旁人说,想先来找你帮我看看。” 两人后面的,江采青和宋莺倒是听见,二人默契地将江采霜和江采薇遮挡住。 江采霜先是探向姐姐的小腹,手刚碰去,便觉一阵透骨的凉意。 即便是隔着薄薄的衣衫,依然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寒意。 江采霜赶紧握住姐姐的手腕,凝神细听她的脉象。 听起来,脉象比前几日还要好,喜脉凝实,仿佛胎已坐稳,可以彻底放下。 可偏偏脉象越凝实,肚子却越凉。 江采霜左听右听,始终找不脉象有哪里不。 直到她在人群中,无意间瞥到周力,跛着脚扛着扁担,穿行在人群中叫卖。有人在他身边驻足,掀开棉布买走下面压着的饽饽。 江采霜忽然福至灵,有猜测。 还不等她说些么,二楼蓦地响起一阵骚动。 “快看!好像是从水里捞来么东西!” “远远瞧着怎么像是一个人?” “不会是捞来一具尸体吧?” 像她们姐妹三人一,来廊下看修栈桥的人还有很多。所以栈桥边一异,人群便立刻炸开锅,湖里打捞尸体的消息,迅速便传开来。 “薇儿,船要来,我们先离开里吧。”于文彦臂弯里挎着个小包袱,包袱布隐隐透几分湿潮,边说边朝她们边走来。 只是人群骚乱,左推右搡,他被暂时拦住去路。 江采霜眼也不眨地盯着于文彦,却是江采薇说的,“采薇姐姐,大夫给你开的药,一直都放在姐夫里吗?” “是啊。” 于文彦朝她们边看,脸带着温润的笑意,“薇儿?薇儿?” 周围环境嘈杂,江采霜的头脑却奇迹般地冷静。 “姐姐,姐夫次,带几套换洗衣裳?” “两套吧,他不喜欢身有酒味,打算宴饮之后更衣,便多带一套。”另一套则是以防意外备用的。 于文彦看江采薇好像没听见自己的音,只好挤进人群,朝她们走去,“薇儿,船要到,再晚些我们赶不船。” 江采霜捕捉到于文彦的音,却充耳不闻,只顾问江采薇,“我记得端阳日,姐夫穿的是一套白衣,等我醒来和采青姐姐莺儿姐姐一起去找你,姐夫换蓝衣,可?” “没错,当时他也被浪头打个正着,衣服都湿,所以才换下。” “第一天夜里事的时候,姐夫忙里忙外地找崔兴——他穿的是青衣。”江采霜看得分明,时姐夫几乎找遍整栋望天楼,身青衣淋得湿透。 可他应是睡梦中被人叫醒,匆忙便起身开才。 哪里来得及特意换衣服? 况且,姐夫崔兴素来不和,又怎么会如此尽尽力地找他?在崔兴昨夜活着来的时候,姐夫居然还露如释重负的表情。 事反常必有妖。 只可能是因为他太过虚,所以才刻意地表,试图将自己从中摘开。却没想到弄巧成拙,越是如此便越是显得可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随着于文彦的靠近,江采霜眼中的凝重之色越来越浓。 她不能让个人带走采薇姐姐。 说间,于文彦已经穿过纷乱的人群,来到四人面前,他江采薇伸手,弯唇笑,“薇儿,我们走吧。” 他肩挂着的小包袱,已经洇开更大一片湿意,像是随时都会滴水似的。 应他的,是江采霜展开双臂,挡在姐姐面前。 “我姐姐不能跟你走。” 于文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