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这几根鱼骨中的力量,才在短短两天内养好了伤,实力还更上一层楼。 “不仅杀人,难道连同类也不放过?”江采霜躲着她的攻,逼问道。 团奴手里剩一根骨刺,攻却比之前还要迅猛。 听了她的话,团奴却是狠狠咬牙,默不作声。 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江采霜隐隐看见,团奴眼中的湿润。 对底是一个年幼的孩童,江采霜生不忍,握住葫芦的手悄然松开,不打算再用丹火对付她。 “团奴,残害新党,是不是受人挑唆?是谁让这么干的?” 团奴红着眼,“关什么事!” “师父同我说,性纯善,并非凶残嗜杀的妖怪。这样做,不是寒了师父的吗?” 江采霜看得出来,团奴并非冥顽不灵,听自己提起她师父,神态有了松动。 于是再接再厉继续劝道:“师父教读书,是为了让明白事,分辨善恶,不是为了让参与朝堂争斗,滥杀无辜。” “我没有滥杀无辜!我杀的都是该之人!” “们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何该?” 团奴满怀恨意地脱口而出:“就是们差点逼我师父,难道们不该吗?” 江采霜闻言,眼里快速划过一抹流光。 董月娘并未将自己的过往告知团奴,团奴是从何得知的? 团奴攻击未停,江采霜也一边分出神应付,一边好言好语地劝说,“师父的事与喻文卿无关,喻文卿坚持自己的立场,不愿向旧党妥协,并没有错,支持新党的子也没有错。” “我不管,就是们害得我师父投江!” “既然认得字,应该也知道,师父经常研读王公与喻文卿的文篇,她并不怨恨新党,反而对们的主张颇为认同。”江采霜不小躲闪不及,耳下又被划出一道血珠,“不然师父也不会开办女子堂,不是吗?” “休要与我浪费口舌,底把我师父关哪儿了?” 江采霜不愿伤她,处处掣肘,衣衫都被划破了好几道,“师父没事,要肯回头,她便会出来见。” “们是不是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放,师父好好的。” “我才不会上当!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修道之辈,嘴里从来没有一句真话。”团奴眼底恨意凝聚,握住最后一根鱼骨,疯狂地吸收着上面的妖力。 鱼骨越来越小,原本臂长的鱼骨很快便剩巴掌大小。 接下来不用几息,鱼骨便会被全部吸收。 团奴深深看了眼手中鱼骨,泛红的眼中满是不舍,雨水落在她脸上,混着泪水一起落下。 “团奴!快住手!”董月娘的声音穿过雨幕,插了来。 团奴吸收妖力的动作停下,怔愣了一瞬,看向前,“师父!” 小虎子撑着伞,董月娘跌跌撞撞地跑向团奴,将她拥入怀中。 “团奴,不要再造杀孽了,罢手吧。” 团奴紧张地问道:“师父,没事吧?” “我没事,白露道长并未伤害我。” 团奴听她如此熟稔地提起修道之人,暗自握了握拳,“师父,修道之人不可信,我这就带走。” 董月娘握住她的手,“团奴,不该残害无辜。” “可们半点不无辜,们差点逼了!”团奴急声道。 “这是谁跟说的?”董月娘柳眉蹙起,“事情不是想的那样,我……” 团奴焦急地想带她离开这里,“师父,我先带走,我们回去再细说。” 董月娘脚下不动,不肯跟她离开。 “我不跟走。” “为什么?”团奴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了不对,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师父,怎么了?” 董月娘深吸口,终于下定决,“白露道长说,害了六条性命,是真的吗?” 团奴地盯着她,下唇都被咬得发白。 “还记得之前是怎么答应师父的吗?说会怀慈悲,积德行善,决不会害人性命。可如今,却一连戕害六人。被杀害的人,们也有自己的父母师友,得知们的讯,中又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