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己,不满足于只是羽毛般轻飘飘的爱抚,想要少年睁开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装满他的影子,想要随心所欲地侵占掠夺他的一切,叫他哭都哭不出,只能用低泣般的声音求他轻点。 一只手悄声息地握住了霍枫的手腕,阻止了他的手继续往衣领面的禁地侵犯。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愿以偿地睁开了,里面却满是碎钻似的星光,没有霍枫的影子。 也许是周遭灯光太亮,照得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竟然有些薄情。 “你醒了,嫂嫂。”霍枫没有被幻想象现己过界举动的恐慌,反而露出一个有点嚣张的笑。 他其实眉目是真的生得好,这张脸足够分量出现在任何一张户外的巨幕广告上。 只是如今却显出几分完全掩不去的焦躁和凶戾。 偏偏一腔沸腾烧灼的恶血在与许榴视之后又要逼着己收敛。 霍二公子嚣张了这么年,还是头一次要在某个人面前温声细语的,生怕惊着了方。 霍枫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强行从齿缝里挤出的。 他微微笑着,任由许榴那只柔软的手攥在己的手腕上。 “嫂嫂,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嘴上说得辜,脸上恶劣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许榴姝丽眉目上凝着一层霜,他皱着眉,意识往男人身后瞧。 他在看什么呢? 霍意现在在公司里呢。 就算是了又怎么样? 一个双腿残疾的废物,还能得过他吗? 霍枫很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 声音放得低低的,显出一种被猎人捉住的恐慌助,偏偏还要强撑着身为霍太太的体面:“你那样用力,是个人都该醒了,我又不是人。” “嫂嫂别这么说,谁能忍心叫你呢。” 霍枫低头,那双狼一般野心勃勃的眼睛带着轻佻而露骨的笑意描摹着少年微微绷紧的颌。 “我只是许久没见到嫂嫂,想念了而已。要是我长时间不,外面的人都要以为我家叔嫂不合了。” 男人嘴上说得一正经冠冕堂皇,彼此间的距离却早已逾越了该有的界线。 男人的身材也随他那欧洲血统的母亲,他快要有米高了,只穿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的白t,一身肌肉都毫遮掩地暴露在外,隆起的肌肉线条迷人而隐含危险。 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动进攻的豹子。 许榴被那双隐隐似乎闪烁着绿光的眼睛盯着,心里一慌,握着霍枫手腕的手转而去推他的胸口。 他力气实在是小,推也推不开,细细白白的手指按在霍枫的胸口上,不像是抗拒,反而像是调情。 霍枫也任由他推,耳朵上钉着的一枚黑曜石耳钉在灯光折射出凛冽的寒芒。 他唇边的弧度变得更深了一点,人之间的距离更是不能再近,彼此的脸颊上都能感受到方温热的呼吸。 许榴的后颈起了一层惹人怜爱的鸡皮疙瘩。 他哆嗦了一,又想起己是霍枫的嫂嫂,他凭什么如此轻慢己,于是咬着牙回瞪向他。 霍枫只是笑,他说:“我倒是知道为什么那个厉尘明明从没你这里得过什么好脸色,却还总是像条狗一样围着你转了。” 许榴在意识海里堵住了耳朵。 别说了,我的耳朵脏了。 “工伤,这一定是工伤。”许榴气哼哼道。 系统于是温声安稳他表示这次任务结束一定给他放大假。 许榴,一个如此纯真的工人,尚未接触过画大饼这样的黑暗现实,心里一听觉得似乎还蛮划算的,于是被系统言语抚平了炸毛。 霍枫说:“嫂嫂,你怎么不说话了?” 许榴敛眼睫,从意识海中回过神。 惊觉霍枫已经攥住了己的手腕。 和许榴不一样,霍枫早些年被丢进军队里历练过,一身的蛮劲,就算是轻轻握着,也硬是给许榴一种骨头都要被他捏碎的错觉。 “疼,松手。”许榴皱起眉,轻声地呵斥他。 霍枫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微微用了点力气叫许榴的上半身被迫撑起与他贴近。 许榴觉得让己的手简直要断掉了。 “这样便受不了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啊嫂嫂。”霍枫言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