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 她看着此时不挣扎,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少年,在心里暗骂变态。 可是此时这个情况,要是让白蘼抽身离开也完全不可能办得到。 如果让其他女人得逞,白蘼一想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气味就觉得难以忍受。 做好了心里建设之后,白蘼此时也放开了许多,似乎就像是一个勾人的妖精一般。 手指尖微微划过少年的胸口,此时谢无忌的衣服因为两人的动作已经散开了许多,露出洁白光滑的皮肤。 适当的薄肌,谢无忌的视线追随着触觉。 白蘼俯身落下一吻,随后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却还是在接下来那一步停住了,她看着少年似乎有些不悦地睁开双眼,眼底的失神片刻后变得清明。 谢无忌并没有说话,而是无声地用眼神催促着白蘼进行下一步。 可是此时白蘼一点经验也没有,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啊。 “要不···还是你来吧?”白蘼露出尴尬的微笑,谢无忌沉默了。 此时白蘼与谢无忌基本上都快要坦诚相见了,结果人给自己来了句不会? 谢无忌微微一用力,他和白蘼的位置再一次调转了姿势。 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蘼,随后再一次俯身吻下去,手下的动作□□着娇花,花瓣微微颤抖着。 玉柱抵住了花心,带动着花瓣上晨露滑落。 散在地上的衣裳纠缠交叠在一起,等到玉柱鼓起勇气往前一挺时,整朵娇花都轻颤着。 床纱内传来了轻微痛呼声,但是那声音再一次被堵住,到最后只剩下晃动声与粗喘声。 磅礴而又厚重的魔气包裹住两人,床纱内传来的动作一直到天光将亮。 其中不乏有少女的怒骂声。 “差不多可以!可以了!” “喂!” “别跟狗一样啊!” 那声音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到最后只剩下细微的声音。 当屋内的黑暗被彻底驱散,可以发现魔气已经变得比较稀薄了。 床上只能够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白蘼被少年谢无忌牢牢抱在怀里,身上的痕迹足够看出昨夜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