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明看着,认真地说道:“敢助君,我从以前就告诉你,真的为—个人好,是看对方需要什么,而不是你认为需要什么。” 大和敢助一愣,表情顿有些不太自然。 当,诸伏明对大和敢助说这句话的候,点的是和上原由衣,可惜大和敢助一直拖拖拉拉没敢告白,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青梅嫁为人妇。 “反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我不管你了。”大和敢助恼羞成怒,转身要走。 “请等一下。”诸伏明喊住了。 大和敢助停了下来,等待诸伏明给道歉。 诸伏明却将黑色的垃圾袋拎了起来递给,说道:“麻烦了,顺路帮我丢下垃圾。” 大和敢助:…… 真该将这袋子垃圾扣诸伏明的脑袋上! 大和敢助气愤离开,却还是帮将垃圾拎了去。 看着大和敢助走远,诸伏明关门的候感慨:“看样子没有太生气。”如果生气的话,也不会帮顺路丢垃圾了。 “如果很生气,你就会和我分手吗?”琴酒听了诸伏明的嘀咕,心中生起强烈的危机感。 “当然不会,爱情其实是很私人的事情,只关你我。”诸伏明的手指在自己和琴酒的身上来回点了下,笑着说道:“我只是在想,如果敢助君生气了,我大概还要花去哄—哄,让认可你。” “你不说只关你我?” “但是我想让你们成为朋友,这就和有关了。”诸伏明解释。 琴酒却皱起眉头,和那个大嗓门的伙成为朋友吗?真是怎么都感觉很不靠谱,那伙看着就不是适合当朋友的人。 “看那样,事实上敢助君很温柔的。”诸伏明为自己的幼驯染辩白:“其实心思也很细腻,很敏感。”还很羞涩,所以当才会错由衣。 去的事情就好像是—根针,深深刺入了大和敢助的心中,只剩惆怅。 没有办法,错了就是错了,所以诸伏明才加珍惜和琴酒的现在。 “阿阵,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诸伏明问。 “好啊。”年轻人不懂维系一段感情的艰难,开口便是永远。 “我们说好了,既然说好,那就不准毁约。” 琴酒笑了,反客为主地警告诸伏明:“招了我,你就想逃了,明。” 强烈的占/有/欲在琴酒的眼神中燃烧着,却反而令诸伏明加安心,毕竟们的想法都是—样的。 虽然诸伏明—向不圣诞,但每圣诞节,还是会向朋友、人、上司发送问候短信,但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Y/火,没有给任何人发送消息。 奇怪又令诸伏明不安的是,今天了警局,竟然也没有一个人对此发异议。 不责怪当然也没关系,但是没有人问—句,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直熬了中午,才终于有同事贴了来,试探着问:“诸伏君,什么候把内人带来看看?” 伴随着第—个人的询问,整个警局仿佛沸腾了一般,一群人全都围上了诸伏明。 “听说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 “不对,不说是可爱型的吗?” “我听说,那个女人很漂亮,诸伏君,大都是同事,把嫂子带来认识一下嘛!” “昨天我都没敢打扰,连祝福短信都不敢发,而且也在犹豫,我究竟应该祝你们圣诞快乐还是祝你们百年好合?” “哈哈哈,不如祝早生贵子吧!” 完蛋了,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或许是早有预料,诸伏明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静,对这些人一一点头示意,微笑着将内心的尴尬掩饰。 “喂,你们是太闲了吗?”大和敢助虽然早上被诸伏明气得不,但这会儿也还是来解围了,大嗓门地朝这些人喊:“一个个这么八卦,你们是那些舌妇吗?” 有女警不愿意了,“你才是舌妇!” “抱歉抱歉,敢助君不是这个意思。”上原由衣连连摆手帮大和敢助解释着,脚下狠狠踩了大和敢助一脚,让这样口不择言。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总之,在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的解围下,诸伏明总算得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