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吃食就卖完了。 方从从南区街道管理处的办公大楼走出来，到陈辉生手里拎着两个袋子，眉心微微一皱：“这是什么？” 陈辉生讪笑：“刚到那路边两祖孙卖的小馄饨和包子、馅饼，起来怪香的，就买了两份。” 陈辉生没敢那句“防迷失”的广告词。 刘静离北区街道管理处后，他始和方从搭档出外勤。 刚才他站在路边等方从下来，脑子里正有点迷糊的时候，听见路口传来的叫卖声，猛地惊醒来。 陈辉生一阵后怕，听见“防迷失”几个字，立刻走去买了两份。 他倒也没真信这吃食能防迷失，反正到饭点了，总得吃点东西。 方从起来情绪不太好，没有多什么，接纸袋找了个阴凉处坐下：“吃完再回去吧。” 陈辉生也坐下来，随口问：“事情没谈好？” “嗯……”方从嫌馄饨烫手，随手放在脚边，拿起包子咬一口，语调突拉长，眼睛定在一处，几乎不会转动了。 陈辉生偏头来，有些吓到了：“方从？” 方从狠狠咬了两口包子，又拿起馅饼往嘴里塞，嚼了几下转头抓住陈辉生问：“你刚才在哪里买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