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部校内墙角里,刃荊手指拿着烟,一口一口抽着,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心里很浮躁,他刚才从厕所出来便看到有个男人碰芙茸的肩膀,看着看着就走了过去,呵,真是初中生的老土追人套路。
当初中部下课,刃荊就出现在初三八班,可把初中部的女孩给迷疯了,谁不知道高中部的刃荊,年年排在校内第一,不论学习还是什么都是数一数二的,还长了一张让人移不开的脸,手上还有伤疤,看着就很痞。小姑娘都爱他这一款。真是风靡万众啊!只是听说他很凶,都不敢上前与他说话。
芙茸看他来,就要起身,谁知道她刚要起来,刃荊就走到了她书桌旁说:“哪题不会?”芙茸就把不会的给刃荊看了看,他讲的也很细心,用笔把步骤都详细的写了下来,边写边说“不会的题等放学后问我,懂?”芙茸看着他,刃荊真好,一直都是那么好。刃荊看她没说话,盯着她说:“听没听到?”芙茸说:“好,不问别人”芙茸喜欢他管着自己不和其它男生接触太多。而且芙茸也不喜欢跟男生接触,也许是爸爸的去世家里没有男生,导致她很抵触,但刃荊是例外中的例外。
容理脸色一度不堪,早知道就不在班里夸大其词说要追芙茸了。刃荊明显是奔着他来的。
临近放学,芙茸和桑时柔都听到后面雏格一声娇里娇气的说:“唉呀,之前托高三的人给刃荊哥哥带的表白信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好伤心啊?”雏格身边站着的朋友说:“也就属我们雏姐姐敢给刃荊表白信,高几的那些女的都不敢上前找刃荊,要我说即使给某些人讲题那也只是对一个恩人女儿的责任罢了!”
桑时柔听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桌子,“要说就明面上来啊,扣扣搜搜的,还不是怕刃荊找你们吗?”芙茸拉了拉她的衣服说:“桑桑我们走吧!”
芙茸在上学期间从来不惹事,很安静,在班里像一个小透明一样,直到初一时就有人看到刃荊总在芙茸身边,便就有一些人开始注意到芙茸,都发现芙茸的脸小小的长得可清秀纯水的,有些人开始追她,也有些人打着跟她交朋友的旗号询问刃荊喜欢什么。
直到有一次听说,高一的人给刃荊路挡上了便开始看着手上的纸对刃荊表白。当时李岑一脸吃瓜对董恕寒说:“还真有不怕没脸见人的女的敢来找刃荊表白。”刃荊理也不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语气的说:“是我看起来太好相处了吗,滚蛋。”拿出打火机就烧了那张纸。轻微烧到了那个女孩的手。
雏格站了起来说“怎么了,她说的不对吗?大家都知道当年刃市集团的血光车祸,就是芙茸的爸爸救了刃荊,所以刃荊才会对芙茸好的,他也不过就是在报恩,有什么问题吗?”雏格就是仗着自己在初中部年龄大她们2岁,还有个不错的家世背景就为所欲为。
容理走过来说:“好了好了,都放学了大家快回家吧!”
芙茸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今天景伶来接她,刃荊便没有来。
雏格说的话她不可否认,但经过这四年的相处,芙茸觉得他们不再是恩人与恩人女儿的关系了,是没有任何添加剂的。
芙茸回到家打开微信,刃荊在置顶的那一栏,小绒玩具【你到家了吗?】
刃荊在和李岑他们在ferity酒吧喝酒。董恕寒穿着大地色风衣看着在台上穿着露脐装短裤弹吉他唱歌的野性女人,这个ferity酒吧就是她开的,之所以开个酒吧是她想找地方唱歌放纵激情罢了。
董恕寒他们经常来这喝酒,便都互相认识了。
唱完一首歌的畅酒朝他们的卡座走了过来,顺手拍了一下已经喝的醉醺醺的李岑,“这点酒量,多练练吧!”李岑身上还盖着他的窟窿头外套。
畅酒坐到董恕寒身边,看着刃荊对董恕寒说:“你这兄弟每次来就是喝酒,真是遭身体啊!话也没听他说过几句,好几个姑娘跟他搭话,不知道他跟她们说了什么让人家姑娘秒变脸,转头就走了。”董恕寒手臂跨上畅酒的肩膀说:“借酒消愁啊。”畅酒轻笑“真想见见芙茸。”然后抬头亲了一下董恕寒,董恕寒也回吻着她。
刃荊坐在卡座上,身穿黑色卫衣戴着帽子,隐约能看到一旁垂下来的头发,白色皮质外套,右胸前还有个金属的星星,黑色瘦裤,长筒黑靴。一双大长腿随意搭在桌子上,一手杵着卡座,拿着酒,一手掐着烟,旁边兄弟给他点着,妥妥的公子哥啊!那些女人眼睛都要粘在他身上了。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刃荊余光看到了绒绒发来一条微信,刃荊将酒放下拿起手机。
绒绒【你到家了吗?】
thorns【和董恕寒他们在畅酒这】
绒绒【少喝酒,对伤口不好。】
thorns【嗯】
thorns【去睡觉明天接你】
芙茸知道畅酒是ferity酒吧的老板,但她从来没去过,也没见过,只是听寒哥提起过。
芙茸也知道刃荊喝酒抽烟,只是她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