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您这么重视不是。”
“滚。”
江晚晚无奈踩着细高跟落座,一共五十来个学生,就她一个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任谁也看不出她是个清北班学生。
大家都拿着筷子对着自己面前的餐盘一顿猛吃,江晚晚最看不惯那种委曲求全的心里,猛一顿转桌,专挑自己喜欢的吃,没怎么注意别的,屋里冷气开的足还是十分钟以后发现的。
她只是下意识的摸了下手臂,下一秒贺翀的外套就被披在自己身上了。
她当做无事发生的继续吃,完全不顾及旁边的人眼睛瞪的多大。
江晚晚突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于是她乖巧的擦擦嘴,放下筷子。
“同学们好啊。”熟悉的老人腔调,清北班班任来了。
老师前脚刚到,班长后脚就狗腿子的递上了麦克,推搡老师往演讲台上走。
好一个八面玲珑,江晚晚撇撇嘴,自己什么时候能那么有眼力见。
老师刚说句大家好,就被下面多声音打断了。
“好!”不知道哪出来的一声,紧接着是爆裂的一顿掌声,江晚晚也跟着伸出双手拍了拍。
“好!”她也跟着喊
老师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继续,“这一年的路,咱们已经走过了,白驹过隙,岁月如梭,紧接着,就是短暂的两年.......”
后续罗里吧嗦的内容,江晚晚就没再听了,她翻开手机刷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刷什么,她很少打游戏,也不长追剧,小视频那种漫无目的浪费时间的事情,她更不会做。
如坐针毡。
好在老师说了二十分钟就离开了,这意味着,她可以跑了。
江晚晚刚脱下外套拿起包准备和大家say goodbye,贺翀突然起身接过她放下的外套穿上,“我送你。”
贺翀只说了一句。
江晚晚没说什么,于是两个人走到电梯口。
“我去楼下酒吧。”江晚晚不想当着同学的面回绝他,贺翀容易下不来面子。
“行,我陪你。”贺翀又接了一句。
江晚晚有点不耐烦了,她一向没什么耐心,点火就着,但还是压着性子。
“贺翀,”她正对着她,此时电梯口只有两个人,“我真的不需要,在学校再找个爹。”
她的意思不要再明了,她需要自由,你我非亲非故,没什么必要一直粘着。
“咱俩已经分了。”
丢下这话,江晚晚没再里贺翀,自顾自踩着小细跟往楼梯口走,全然不顾后面人什么反应。
她12岁开始穿恨天高,过了五年早就习以为常,健步如飞不在话下,下个楼梯更是轻轻松松,推开那扇铁门,迎面而来的是灯红酒绿。
无数俊男美女围着酒池蹦迪,飘逸的长发,摇晃的酒杯,紧跟着心跳节奏的音响,尽是陌生面孔的放松。
这才是假期的正确打开方法,校内校外生活就该分开。
她点了杯酒马上混入了人群中央,尽情的挥洒着自由的汗水。
她跳热了就坐在长椅上,无聊的刷着朋友圈。
斜对角处来了个人,江晚晚微微抬起头,只是一个侧影,一个高个挺拔的学生,看着不到二十,穿着黑色无袖T,她马上来了兴致。
远处的人只是点了杯不知名的酒,坐到最远处,侧过身若隐若现可以看到腰腹的肌肉,后背有些弯,似是有点驼背,头发不算短。
这每一点,都相当于在江晚晚的点上蹦迪,她马上来了兴致。
她坐在旁边不慌不忙,看着远处的那个人。
他倚靠在沙发靠背上,不知道在观摩着什么,在思考,在放空,江晚晚看到他左手手臂上一片极其明显的疤痕。
崎岖不平,野性又张扬。
她开始猜想这伤疤的由来,江晚晚不算特别好信,至少没到随便对着个路人乱费脑筋的程度。
但远处的那个人,鲜少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是谁,从没见过,耶不是这附近的学生。
更不会有大学生来这种高中生扎堆聚集的地方。
那他是什么身份,江晚晚开始好一顿猜想。
不多时,他离开了。
江晚晚还不想走,好容易来个几天的假,她想在这种地方好好的歇一歇,她本就不喜欢高中生活那极其强烈的被动感,举手投足被放置在监控下。
相乏味的校园生活,这明显自由多了,至少这不会有人对她的大浓妆,对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指指点点。
也没人让她敛着自己的性格。
真爽。
江晚晚又在这呆了一会儿,本来学校没什么压力,她聪明,学习上没什么需要多加考虑的事情,就是朋友出了点事,让她这段时间多费了些脑筋。
很烦。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