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琢磨出点味道了。有大明在,我们就逍遥一天!没大明了,我们屁也不是,是吧?” 是这个道理。 “我一直以为,大明江山是铁打的铁桶江山,可这几年看下来,胆颤心惊,感情咱一直是坐在火|药桶上的呀!”他说着又是一叹,“那咱还是得保大明的,对吧?拿那么些俸禄,屁事不干,就跟信王似得,也就这点用处了。成吧,联就联吧,只是联姻……”又不是绑着我上她的床,想想也没啥要紧的。别人虽说可能笑话咱娶了这么一个妇人,但是呢,“大清国的皇长子算是我的女婿了吗?跟皇太极算是亲家了吗?” 林雨桐:“………………”你要去信把皇太极叫亲家,他真会吐血两升的。 以为说不通的事,结果瑞王应承下来了,还自我安慰了一下,觉得能有豪格这样的女婿,有皇太极这样的亲家,感觉还不错。事就算是妥当了。 谈妥了,等仇六经的送来消息,说是莽古济公主已经入了咱们的地盘了,洪承畴又另外派了人往京城送了,四爷才写国书,叫朱运仓再跑一次,“联姻之事,这次还是咱们提为好。” 朱运仓就笑,“是!臣这就跑一趟。” 于是,皇太极的面前就摆了三份东西:第一份是科尔沁送来的消息,由于莽古济的出卖,敖汉部被察哈尔部吞了。第二份是自己派去缉拿莽古济的人送来的折子,他们一直追到蒙古跟新明的边界,没有追到莽古济,她跑了!这个撺掇莽古尔泰弑君的女人,跑了!第三份,是新明送来的国书,国书上说,大清的长公主莽古济入新明,说是看上了新明的皇叔瑞王朱常浩,非君不嫁。又说这位瑞王如何如何的好,说瑞王从未婚配,言辞里竟是觉得未婚的娶了三婚的,好似吃了多大的亏,不是太乐意!但是长公主执意如此,又牵扯到两国关系,朕就觉得,算了,咱们还是再联一次姻吧? 皇太极看了好几遍,感觉新明这位帝王小人得志的样子都能从国书上透出来了。这个事,怎么回呢? 敖汉部的事现在不能提,这个话题太敏感,提了不明智。 而莽古济撺掇莽古尔泰要谋杀自己的事,能说给新明的皇帝吗?也说不成呀!这是家丑,说不得的! 前两个都不能提,那你说,有什么理由不叫莽古济嫁到新明。 若是不答应,那莽古济还是会留在新明,而后会出卖大清的消息,以换取在新明的公主待遇。若是如此,那大清可把脸丢到家了。 他轻咳一声,一声接着一声,看着桌上这份国书愣神。 庄妃留在边上,给他拍了拍脊背,就道:“其实,您不用作难!算起来,新明的那位太子,今年都十四了,婚事也该提了。不若皇上先提,愿意以公主许之,看他们怎么答?他们若是答应,那莽古济留在新明便是。咱们并不吃亏!若是他们不答应,那不愿意联姻的罪名不在咱们身上。不过,臣妾料定,那边必是不肯答应的。既然不答应,那为了不撕开两边的脸面,他们一定会把莽古济送回来由着您处置的。” 平时她也是这般的有事就说的,可谁知道今儿说完,皇太极的面色一变,抬手就将茶盏拂了下去,厉声呵斥,“出去!” 庄妃明显的愣了一下,而后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到了门口,还听见皇太极斥责伺候的人,“这里是御书房,书房重地,不许再放不相干的人进来!” 苏麻低声问庄妃:“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庄妃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叹气道:“那位新明的皇帝太气人了!”皇上显然是被这位气着了。 苏麻捂嘴轻笑,带着几分促狭。 庄妃轻斥道:“笑什么?没规矩。” 苏麻忍俊不禁,“格格,您知道哪种气最气人吗?” 嗯?哪种的? 苏麻就道:“……您要是打扮的柔美了,关雎宫那位可就真比不上您了!您忘了上次您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站在那位的身边……当时就把她比的变的脸色……” 不许拿姐姐开玩笑。 本来就是嘛!苏麻扶着庄妃往后头去,低声道:“奴婢是觉得,咱们皇上跟那位新明的皇上就有点这个意思了!说起像,其实奴婢觉得挺像的,可如此相像,却偏偏比不过,可不生生得把人气出毛病不可。” 这死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她‘嘘’了一声,“禁声!最近这几日,都小心着呢,把咱们的人都看顾好,不得再乱跑了。” 是!记着呢! 可一日一日再接着一日,皇上不上永福宫去了,大部分时间都去关雎宫。 哲哲在皇太极晚上去正宫歇的时候问了一声,“是庄妃惹您生气了?她是好脾气的人,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要么,臣妾设宴,给你们做个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