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自我囚禁的是您呢?” 妇人都转身准备走了,被这话说的站住脚回头打量桐桐:“你这个孩子说话怎么这么……” 不对吗? “对!”就是你你这么一说,将了我一军:我出去吧,合了你的心意;不出去吧,好似在犯蠢,没本事惩罚犯错的人,只拿自己出气。 她叹气,时间过去太久了,有多少悲痛也被时间抚平了。 可悲痛不再,不等于对那个人的原谅。 桐桐歪着头看她:不原谅就不原谅,谁也强求不得!但要是你们过的好,叔父心里便舒坦了。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原谅,而是你们都好好的。仅此而已!我也只是为此而来。 这妇人与桐桐对视良久,这才叹了一声说:“我跟你父母都极为熟悉,你这么说话,你父母知道了……会羞死的。”那样品格的人,是绝对不会把女儿养成这个德行。 桐桐嘿嘿嘿的笑,“哪有真心管我的女性长辈?长公主是一个,您是一个。可我舅母是怎么看都觉得我好……现在外面可多人都怕我呢,没人敢说我的不对,您是唯一一个。您再说几句,我爱听。” 这妇人:“……”上下的打量桐桐,然后转身就走。这孩子是个热毡皮,贴上来就撕不下来了。 桐桐也不追,“婶婶,您回家住吧。我给您找个宅子,好不好?您要是不搬,我明儿还来。对了,明儿来我要留饭的!我可能吃了,还爱吃肉,在这里吃肉是不是不太好呀!” 那个站着没动的鹅蛋脸的妇人抿嘴轻笑,桐桐朝她福了福身,摆摆手真走了。 跑了一趟城外,饭点都耽搁了。回来没直接回东宫,先回了林家。 从那天之后,她还没见林家人,也没问问林檀怎么样了。 林檀瘦的脱相了,面颊都塌下去了。 晓月将桐桐往里迎,“饭进的少,药喝了就吐。” 桐桐叹了一声,进了内室。林檀靠在榻上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姐。” 见桐桐回来了,林檀转过脸来,挤出几分笑意来,“挺忙的,怎么回来了?” 桐桐看晓月,“去了一趟城外,还没吃饭,摆饭吧,我跟姐姐一块吃。” 林檀坐起来,“我会好好吃饭的,怎么还叫你陪着?” “我是真没用饭。”桐桐坐过去,拉了她的手诊脉,而后撤回来,问说,“明儿怕是要下葬了……”尹继郭和他的几个儿子,都该下葬了,“你要是想去,我叫人送你去。送他一呈也行!” 林檀摇头,“不是……不是放不下,就是觉得自己蠢。” 跟自己怄气呢? 这个事怎么说呢?谁一辈子不犯一回蠢呢?没有谁喜欢渣男,只是谁也没把渣男两个字贴脑门上呀。 桐桐打岔,“我身边有个女官,她叫韩况,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等她回京了,叫她来陪你聊聊天……”听听韩况的遭遇,听韩况说说镇北的女人都是求存的,你这毛病就不治而愈了。 林檀苦笑,“还是我不济事。” 桐桐看着她,“姐,我就盼着你一辈子都这么不济事!不济事证明我们把你护的很好。”她抬手摸她的脸,“姐,在宫里的时候,你老护着我。我都记得的!” 所以,以后你可以继续不济事,没关系的,换我护你!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