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难道不心疼他吗?”
魏二婶子说:“一肚子的歪理,快做饭。”
李秀秀无奈地撇了撇嘴,等着炉火将锅烧干,然后下猪油炒菜。
晚上睡觉前,李秀秀拿了魏清的衬衫缝补,她拿着针线比划了一番,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这种东西她见奶奶替爷爷缝过,但是当时奶奶是用缝纫机做的,挑了块跟衬衫相仿的布料,拿着在缝纫机针脚底下走几圈便算是完成了,但是现在就算给李秀秀一台缝纫机,她也不会用。
魏清擦着头发进门,见李秀秀对着衬衫破口犯愁,于是便伸手拉开了电灯。
“别补了,直接扔了吧。”
李秀秀低着头将衣服拉整齐,“缝补的衣服确实不好看,但是缝缝补补又三年嘛,要是直接扔了还要买新的,多费钱啊。”
魏清说:“一件衬衫也不贵。”
李秀秀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放弃了,讪笑地去看魏清,“要不拿去让你娘补吧,让她说两句就说两句呗,我要是先学的话,真的就是拿你的衣服做实验了。”
李秀秀第一次觉得缝补原来是这么刚需一件事情,还是衣服破了换新的方便。
魏清摸起一旁的课本翻了开来,“直接扔了就行,不用那么麻烦。”
李秀秀见状闷闷地应了一声,随后自觉地将床铺好,爬到里侧面对着墙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直到魏清吹灭油灯躺上床,她才掀开被子钻到了对面的被窝里去。
“怎么了?”
“你转过来。”
魏清转过身,不解地看着李秀秀。
“傻子。”说完,李秀秀便搂住魏清的脖颈,抬头去索吻。
第二天一早,李秀秀悔得肠子都青了,昨晚真是比干一天的农活还累,而且今年雨水多,看来小麦会有个好收成。
“秀秀,起来吃饭了。”
“不吃,今天我要休息,你就是个混蛋。”李秀秀评价道,“纯情难搞,纯情处男更难搞,你就不能悠着点吗?非得往死里折腾?你也不怕把伤口崩开。”
魏清红了耳廓,“早饭给你留着,一会我去大队帮你请假。”
李秀秀嘟囔道:“算你干点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