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黑】?”、
啊,音驹?
我捂着下巴回忆着:“可是不就差了个【o】的读音吗?而且像黑猫一样有点可——”
我想起了对方的恶作剧提议。
“...因为不想尊敬他。(赌气)”
两位前辈闻言,一个在双手合十菩萨状,一个在画十字念着阿门。
“赤苇...任重而道远...”
“黑尾...得亏毕业了呢...”
“...?”
10.
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后在抽抽噎噎去药店买药,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好像、除了腿疼之外,某个地方其实一点也不痛。
但是身上这些痕迹真的很奇怪,我实在没能忍住,在鼓起勇气打算去医院做检查之前就被赤苇堵在了巷子里面。
他看起来很慌乱也很累,气喘吁吁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衣服也没怎么穿好。我盯着地板企图把水泥地盯出一个洞来,听见他吞咽唾沫的声音,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一名刚刚成年的妙龄少女(?)从学校组织的考察回来的生日当天第一件事就是去买各种调味酒打算在家畅饮,过于兴奋直接把朋友们旁敲侧击后准备的成年生日会抛之脑后。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回父母家过的时候,一个人跑去了学校附近的租房公寓里面。
等到赤苇意识到不对劲,遣散了生日会的人员,在一众鼓励的目光中踏上找我踪迹的道路。
不巧的是我已经醉到不省人事。
老林的海量为什么没有遗传给我,这么多年还给了我不必要的期待,让我以为自己很能喝!结果就是我被门铃吵得不行的时候一把打开了门,揪着赤苇的领子就是大舌头地一阵种花国骂,他根本听不懂,又急着想要挣脱,奈何我这些年身高没涨,力气完全没掉,他居然挣不开,还被我拖了进门。
我听得整个人都傻了,颤颤巍巍地问他,难不成我就这样把他给办了?不是吧?不是吧??
赤苇虽然也是大学生了我们同龄但是他下下个月才过生日啊!
啊啊他还是未成年啊!!!!我干了什么!!!
他在我的追问中熏红了脸,好像没从酒气中醒来一样。
他突然间眯着眼睛笑了,笑声闷闷的,似乎带着一丝惋惜:“如果我很可惜没有的话...你会觉得奇怪吗?”
.........?
????
等、什么?
“也、也就是说...”
“没有实质性。身上的痕迹是你在我来之前自己撞出来的...手腕...”
赤苇吸了口气,身形一晃跌撞在我身上:“...你硬是要说给我表演徒手开捆绑。”
哦哦所以我就给他表演了那个什么挣脱术吗?
啊???
“小京、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艰难地扶着他的肩膀,触碰到他微烫的皮肤时心下一惊。该不会我昨天把被子都抢了吧,还有他身上酒气好重。
“我...我该不会还强迫你喝酒了吧............”
“...啊。”
........................
“小京....要是我妈要打我你一定要救——”
“——用强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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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我、是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在意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