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大山,居然真的这样轻易的倒了。 一时间,像是冰面上碎开一条裂纹,曾经被压抑的怨恨,喷涌而出。 秦行朝作为一个正经的读书人,是真的不想碰这些刑狱玩意,但怎么说呢,事到临头,还真躲不掉。 大齐尊重读书人,刑不上士大夫,所以萧南山虽然被羁押,也不能对他无礼。 秦行朝亲自备好一桌好酒好菜,来狱中,招待这位曾经的相爷。 萧南山看着他,笑眯眯道:“秦大人不喝吗?” 秦行朝笑着摇摇头:“我不饮酒,饮酒误事。” 萧南山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难以置信。 秦行朝也很无奈。 圣人都说了,不要以貌取人。 并不是他外形粗狂,身形彪悍,就一定是个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草莽好汉…… 萧南山轻笑,自饮自酌,一个人享受起了美食。 自他当上宰相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可现在品尝这碗牢饭,居然也没有什么不适。 等酒足饭饱后,抬头看向秦行朝:“秦大人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秦行朝摇摇头,事已至此,问不问的,又有什么重要。 萧南山乐呵呵地看向他:“那老夫倒有个问题想问秦大人,那匹马,到底是怎么疯的呢?” 秦行朝立时微笑着看向他:“这个问题,在查,不过我相信,一定不是相爷干的,您不是那种人。” 萧南山呵呵一笑:“那秦大人觉得是谁呢?” 秦行朝微笑,那谁知道呢,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他没理由啊。 要是实在没人愿意承认,那就当是林相干的吧。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