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事。” 最后在叙旧般的聊天里,她依然把这趟过来想说的事说完了。 她说年如果不是因为您离京,如今跟蒋闻在一起的应该是清姝,到底是门第别把他们分开了,最后我才跟蒋闻结婚,如今着小辈们像是要重蹈覆辙,很不忍心。 “您年要是肯抹开些面子,继续留在京市发展,今时今日也不会是这样的章家,您的孙女未必不是阿峥的良配,如今云泥别,倒叫人都很为难了。” “阿峥父母很满意孙家千金,前阵子这孙小姐还找上阿峥,说肯让阿峥把弥弥养在头,这……实在荒唐,也太侮辱人了,弥弥应该也没跟你们说,小姑娘一个人在京市无依无靠,也没什么法子,实在是叫人心疼。” 话点到为止,天擦黑,沈禾就巷子里出来了。 而章载年,坐在晚饭桌上,依然眉头紧缩,提不起食欲。 见菜都快凉了,老先生还没动筷,蒲伯提醒一句。 章载年心思深重地说:“想到清姝了,是我的傲气,毁了她的姻缘。” 蒲伯忙劝着:“您千万别这么想,后来不也嫁合心意的人了,清姝小姐也说过,她不后悔。” “后悔又如何?悔也无用。”章载年神情越发落寞,低低说,“可现在弥弥,不该的……” 他想起上个月钟弥回州市过生日,他夸她这趟回来像长了,在桌前练字都比以往静多了。 钟弥抬头,心事重重里露一个笑:“人嘛,总会长的。” 章载年也笑,说着:“是长了,有心事也不跟说了。” 钟弥放笔,亲昵抱住他胳膊说:“如果有好事,我就告诉你!” “那不是好事就不告诉了?” 钟弥花儿一样的笑起来,撒着娇,逗他乐:“怎么会没有好事!我昨天吹蜡烛都许愿了,满陵阳山的菩萨都到了!现在正在施法呢!” 笑容慈爱,搭着她手背轻轻拍,说好好好,等着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