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衣着非常朴素。他一直把自己裹在他那件大斗篷里,既不愿露面,也不愿说出他的名字。”
“听上去挺变态的。”罗迷莫斯说,“是来闹事的狂热粉丝吗?”
“不,不如说他非常有礼貌,知道你不在后就走了。”纳奎丽从腰带里抽出一个信封,“只留下了这个,说是送给你的,还说你一看里面的东西就能猜出他是谁了,如果你愿意,他今天晚上会在你们上次见面的老地方等你。”
要不是维斯帕目前还沉浸在对埃西铎单方面的一腔热恋中,罗迷莫斯绝对会以为她又一次顶着自己的名头在外面沾花惹草,招惹是非了。
她一肚子疑问地拆开信封,里头只有薄薄一张纸,罗迷莫斯把它展开来,只扫了一眼——
“天哪!”罗迷莫斯惊叫出声。
“怎么了?”纳奎丽紧张地看着她,“是恐吓信?勒索信?还是变态写的求爱信?”
“我今天晚上还得再请假出去见个人,您帮我跟总管说一声。”但罗迷莫斯双眼放光,甚至等不及再仔细解释一下,转头就又飞奔出门了。
“见鬼了?这么冒冒失失的。”纳奎丽嘟囔了一声,她难得看见罗迷莫斯有这么激动的样子,虽然知道不太好,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捡起罗迷莫斯扔在桌子上的那封信,偷偷瞄了一眼——
那是一张乐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