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咱们商场的评估标准来。”
老王：“干得好。那么过两天回复他们。”
秦绵：“好。”
温以琳要是够聪明的话，直接保二争一也不是不可能。但她太急了，反而露了底牌。
望城那边如果能满足她，她是绝对不会拉下脸到溢市来，还指定她看不顺眼的人对接。
姿态是摆得够高的，只是实力跟不上。
大家都不是傻子，盛柏天桉的发展有目共睹，想分一杯羹就好好干，别想着来打秋风，以小博大。
秦绵这时候会特别感激老王，但凡他少教她一点，她现在还跟个愣头青一样，看不清虚实。
接触的品牌多了，见的人多了，谈的合作多了，经验就有了。
温以琳可能想看她笑话，可能想让她背锅，谁知道呢。
但作为甲方，她做好自己的就行。她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
周六，秦绵回望城。
刚好跟秦彦吃了顿午饭，送他去火车站。
秦绵偷偷给他塞钱，被秦彦发现了，他不肯要，还反过来让她别太省了，买些衣服鞋子什么的，穿漂亮一点男朋友看着也高兴。
秦绵一脸问号，难道她平常穿得很丑吗？
晚上，秦绵先去枫林阁，坐下后，再把位置发给盛西泽。
她已经很久没来这里吃过饭了。
上一次来还是云深出国前，那时候各种滋味在心头，吃也吃得不畅快。
一眨眼，云深也快回来了。
她在想，下次是不是两家人在这里吃个饭，帮云深洗尘，也正式认识一下。
想得出神时，秦绵都不知道盛西泽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穿浅色的羊毛长外套，里面是蓝色衬衫，看起来很清爽，如果他的脸没那么冷厉的话。
印象中，他好像很少穿浅色的衣服。不过他的确跟深色相衬。
“来很久了？”盛西泽把外套披在椅背上，坐了下来。
秦绵说刚来不久，问他想吃什么。
盛西泽说：“你点就好。”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她不会不知道。可她已经很久没帮他点过。只上次跨年时，在溢市的餐厅她给他泡了茶，是他一直喜欢的味道，那时他很自满，以为这种特别就他有。
秦绵点了几个菜，趁着上菜前，她跟盛西泽说：“秦彦的事，得感谢你。”
盛西泽把天珠拿出来还给她，“一点小事，吃顿饭就行了。秦彦把这东西给我，估计自己也舍不得。”
秦绵说：“他给你，肯定是认为值得。”
她没有收回去。秦彦要是知道他的天珠没搞定盛西泽，会生气的。
盛西泽看着秦绵的脸。她今晚化了点淡妆，头发还是扎着，身上是白色毛衣，显得很年轻。
明明这里才是她的家，他现在却感觉到，她一点都不属于这里。
就像这顿饭，吃完后就各走各的，没有下文。
他莫名心慌。
“秦绵，你是不是不想调回望城？”他连问她都变得有点小心翼翼。
秦绵告诉他：“是的，习惯了溢市，总觉得这里，节奏太快。”
盛西泽的话都到了嘴边，又赶紧吞回去。习惯了溢市真的是因为节奏慢？肯定不是，是因为那个男人。
盛西泽说：“或者你先回来一段时间，适应了再安排职位。”
秦绵没有答应，不过也算是给了他面子，她说考虑一下。
盛西泽就觉得，现在他不是她老板，反过来才对。她要去哪儿，他根本左右不了，还得求着哄着。
除了这点公事，好像也没什么可谈的。
盛西泽怕一谈别的事，谈着谈着，他会掀桌。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还是觉得上次突然病的时候，她比较好说话。
他现在不能再犯蠢了。
上菜了，盛西泽发现秦绵点的是他爱吃的，心里有些高兴。她没忘。
枫林阁他以前经常来，菜式来来去去就那些，他现在都不来了。
因为秦绵点的这几道菜，他今晚吃了不少。
他时不时也看秦绵，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得很慢，都是拣清淡的吃。但他记得，她跟他妈吃火锅的时候，也是很能吃辣的。
他问秦绵：“要不要吃点辣的？”
秦绵好像想吃，但还是摇头，“不用了。”
盛西泽找话跟她聊：“我妈说，她好久没吃火锅了。她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不高兴。”
秦绵有些赧然，“还是我打给盛伯母吧。”
盛西泽眼神亮了一下，“嗯。她学了很久的黑森林，你要是有空，让她卖弄一下。”
秦绵想到黑森林，想到盛伯母，有些愧疚，“好。”
平常盛西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