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就过了。
她当时告诉爸妈,爸妈都不信,反复问她。
后来盛伯母也问这事,她说她考过了,盛伯母乐得直说“盛西泽还操心你不会开,他不如操心操心自己有多少钱买车。”
她听了就一个感觉,这人太恶劣了,瞧不起她就算了,还到处说她考不过。
秦绵想起来就觉得,怎么有这种人。
偏偏盛西泽还问她:“你不是蒙我,那为什么练得那么差?”
秦绵本来都不想翻旧账,他还来惹她,她气得说:“你不想想你说了什么,我又不是脑子坏了,谁要一直被你虐待。”
盛西泽认真想了一遍,他确定他只说了一句话,而且没有骂她。
他说:“我说的是‘你老开不好……’”
秦绵打断他:“就是这句。”
盛西泽不解,“这句怎么了?不对吗?”
秦绵:“我不想给你开车,你脾气坏,谁想当跟班似地伺候你。”
盛西泽总算明白。难怪她后面整整一个月不跟他讲话。
他失笑,“秦绵,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说的是‘我们家里这么多车怎么办’,我们,听明白了吗?”
秦绵一下语塞。
盛西泽觉得自己的头好像没那么痛了。他都不知道她这么可爱。也怪他,老是嘴坏,结果自己把自己坑死了。
他突然有很多话想对她说,“知道为什么让你学车吗?我想送你车,车牌号最好是我的生日。”
“但是看到你练不好,我觉得还是算了。大不了以后我载你,给你请司机。”
“那时候我还想过,万一以后的哪天我喝多了,或者有个什么事,我想你来接我。你知道有家属来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结果到现在,都没等到。”
盛西泽说这话的时候,秦绵觉得他很像在外面被雨淋过的小狗,终于找到回家的路,又难过又委屈。
但她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想,他这么恶劣,好像也终于体会到被人这么对待的滋味?
秦绵轻咳一声,“那你现在好点没?能开车吗?”
盛西泽无奈地叹一声,“能开。”都这样了,以后只要他在就不让秦绵碰方向盘。他种的因,就得吃下这个果。
耽误了一会儿,回到望城都十一点了。
秦绵爸妈早就到了盛家,盛父盛母也一直等着他们回来。
看着盛西泽跟秦绵一起进的屋,盛母一下就想到他们小时候。一眨眼俩人都长大了,站一起真是有说不出的……般配。
但是这些她只敢在心里面想。
两个父亲只聊他们的,实则是盛西泽跟秦绵的事,他们也没办法插手。
盛母和秦母去准备饭菜,秦绵主动去帮忙。
盛西泽两边都安插不进去,他爸嫌弃他,他妈也嫌弃他。
他的目光又对准了秦绵。
她在他家厨房和餐厅来回走动,只差换上一双拖鞋,就跟她是他们家里人一样了。
其实也没差。
她以前也是这样。
一切很自然。
玩得好的哥们总打趣他,说他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像他们这种家庭,即便是定下来了,也照玩不误。
而且大家都知道,玩归玩,婚姻大事绝对不糊涂。要说没感情的话,也不是,但更多建立在双方的合作和利益之上。
以他们家和秦家的关系,就是他爱玩,秦家也不能说什么。
秦绵的性子软,更不会有意见。
但他就是一点“玩”的兴趣都没有。
以前觉得可能是他对事业更有欲,望和野心。
现在才发现,他自己早就认定了秦绵,所以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那些损友老笑他,看似他拿捏了秦绵,其实是他老早就被秦绵拿捏住。不然怎么这么能“忍”,那么多明艳的花在身边也不知道采。
有什么好采的?
在他的想法里,自己就有一朵花,别的比不了。
他哪里知道会翻车。
他认为的那朵花,根本不属于他。
盛西泽看着秦绵的身影,眼神变得欲说还休。
盛母本来要喊大家过来吃饭,突然看到她儿子这个眼神,天了噜,这怨气,深闺怨妇一样。
她悄悄走过去,盛西泽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眼睛跟黏在秦绵身上一样。
直到她拍他肩膀。
盛西泽拧了下眉头,“妈。”
盛母都无语了,“盛西泽,我寻思着你老这样也不行,要不我经常把秦绵喊来家里玩?”
盛西泽的眼神有点变化了,“真的?”
盛母:“嗯嗯,我打算认秦绵当干女儿,这样她就能常来了。”
盛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