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东西,也就有说什么。 虞惜后来买了一只麋鹿兔耳朵发箍,戴了转回他面前给他,还左右晃了一下脑袋让他欣赏:“好吗?” “好。”他牵了她手,拉着她穿过人海。 人头攒动,仿佛她淹在人海,只有手心握着那块温暖地方是真实。 虞惜抬头望向他坚实而宽阔背影,那一刻,好像心也被什么握了一下,有种难言充实和温暖。 她更紧地回握住他,在一片喧嚣努力提高音量喊他:“沈述——” 沈述回头,也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怎么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虞惜只是笑,声音提得更高:“什么,就是喊一声——” 沈述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抬头就敲在她脑袋上。 虞惜吃痛地瞪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说:“敲我干嘛啊?” “敲就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那还不是教?” 沈述轻轻抬了下眉骨:“现在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啊?治不住了是吗?” 虞惜害怕地耸耸肩,双手合十,表示自己不敢了。 沈述哂笑一声,抬步往前走。 她亦步亦趋跟上去,拉住他手,摇一摇啊又晃一晃。晃两下,他反握住她,握得很紧。 虞惜笑了。 口是心非男人啊。 因为是圣诞节,沈述陪她玩了三个多小时,买了一堆东西又陪她去游乐场玩,结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才爽了几分钟。 回来时,虞惜满脸懊丧:“真是太难了。” 沈述深有同感,点点头说:“办,节假日人就是这么多。我都劝过了,非不听。”他奈地暗自摇头。 虞惜脸颊燥热发红,声音很小很小:“……下次听。” 回到家很晚了,玩时候不觉得,回去后她就累得不行,浑身仿佛都散架了,直接脱掉鞋就趴到了沙发里。 沈述脱掉西装走过来,从后面她捞起、扶正了,又单膝跪地慢慢替她脱掉了袜。 虞惜靠在那边任由他服务,过了会儿说:“沈述,过年我们不去哪儿玩?” “想去哪儿玩?”他反问她。 虞惜真认真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一个好去处。 沈述就笑了:“又是口嗨?去之前满满憧憬,每次真去了又说不好玩。做事之前,计划清楚。” “又给我上课……”她小声嘀咕,“做什么都想得那么清楚,人生还有什么激情可言?” 沈述也不跟她计较,只是被她强词夺理惹得发笑。 他替她换了一双新拖鞋,见她还在认真想,俯身撑在她身侧缓缓压下去。 虞惜这才察觉到危险来临,懵懂了两秒后向他,下意识坐正了。 沈述眼底噙着令人迷醉微笑,包裹在西裤里一条腿微微曲着,就这么搁在她身侧,因为这份身体力道,沙发往下陷了下去。 虞惜觉得自己也往下陷了陷,来由有些紧张。 “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呢?”他笑,执起她手吻了吻她手背,完全是调笑语气。 虞惜知道他不正,可偏偏圣诞节也不忘欺负她。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脑里这么想手里就这么做了,扑上去勾住他脖,一通乱啃。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不过如此。 她一通毫章乱蹭、乱啃,反倒弄得他气息凌乱,有些难以自持了。 他深吸一口气,竟有些恼火,也有些奈,故作严肃地低喝道:“坐好了!乱蹭!” 虞惜乖乖退了回去,一双眸还狡黠地望着他,似乎是憋着笑。 沈述:“什么?” 虞惜故作真:“出糗啊。” 沈述:“……” 洗完澡后,虞惜把自己需年终材料都合计了一遍,问了助理一些问题,让她把有问题去重新整理一下,揉了揉发酸脖出来。 结发现,沈述已在沙发里等她很久了。 他在吃一份切好芒,问她:“吃吗?” 虞惜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