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上一怒之下真的要治你的罪,到时候你可没地方后悔去,展护卫这里也不缺你这个人,宫里的宴会可是天大的事情,耽误不得。”
“可是展昭————”
“你要是再用展护卫做借口,小心皇上生展护卫的气。”孙公公拿出一块专门为蓝星进宫准备的腰牌递到她面前。
孙公公一句话打消了蓝星接下来想说的一堆借口,他毕竟是仁宗的贴身太监,最是了解仁宗的脾气,他说会生气,那就真的会生气。
“知道了。”明白肯定是推不掉了,蓝星垂头丧气地放开孙公公的袖子,接过腰牌,脸拉的比驴脸都长,答应他第二天就去教坊。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第二天。
“早知道就不眨眼了。”
蓝星一大早打着哈欠出门,往皇宫的方向走,一路上都在为宴会的事情发愁,她琴棋书画样样稀松,诗词歌赋一窍不通,教坊里的东西一学就废,到底该拿什么向仁宗交差。
总不能真的来个胸口碎大石吧?
正在发愁,走过前面一个拐角,蓝星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爆炸后她第一次上街,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爆炸后的现场。
距离爆炸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情况却一点都没有好转,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被大火烧毁过的痕迹随处可见,尽管官府已经设置了临时的避难所安置百姓,还是有不少失去家园的人们裹着纱布,拄着拐杖,回到自己已经完全看不出样子的家里翻捡着东西,耄耋的老人抱着年幼的孩子无助地坐在角落里,到处都有人在哭泣,到处都有人在挣扎,如战争过后的废墟,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