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那副手套还挺好。” 凤怀月狐疑地他:“你昨晚是是听到什么了?” 花端端一点就懂,我昨晚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但在如此风声鹤唳仍忘寻欢作乐,倒很符合你昔年作风。 凤怀月刨根究底:“我昔年是何作风?” 花端端掰手指:“月川谷,六合山,金蟾城,鲁班城,我家后院,彩云山木屋,青辰酒肆屋顶,鹤凉亭,昆仑山大殿——” “停!”凤怀月捂住他嘴,“昆仑山大殿,这是是有些过分了?” 花端端从指缝里往外挤字,确实过分,但你当味无穷。 “往后会再有了。”凤怀月收手,“我决定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有多好?” “至少要除开昆仑山大殿。” 花端端评价:“这听起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凤怀月却坚持肯再刨掉更多地方了,因为由奢入俭难,一旦知道了我三百年过竟然是这种好日子,那往后就再也苦得。 至少鹤凉亭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