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闪过我伸过去的手。
「……」
明明就吃的很开心。
你脸上那是什么,不是在笑吗你这心口不一的家伙!
「试试这个,冰的铜锣烧。」
巧克力红豆馅的。
「或许妳可以跟我母亲学做糖果,这样下次妳也可以做给我吃。」
这提议倒是不坏。
「那你可得做我的引荐人,把我介绍给纳西莎阿姨。」
「那妳学会了之后要常常做给我吃。」
「怕不是纳西莎阿姨不准你吃太多,所以跑来跟我要?」
我挑起一边眉毛笑道。
「才没有!」德拉科又拿起一个铜锣烧。
哼,你就吃吧,趁你还能吃的时候。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料理被吃的津津有味,一种成就感的心理因素作祟。
在不知不觉中,我的视线好久都没有离开过德拉科。
直到他的视线猛的抬起来对上我的。
「怎么了?」
「你嘴角沾上了。」
「什么?」
我抽起一旁的纸巾,在德拉科的左嘴角上轻轻擦了一下。
「原来这么好吃啊,都吃到脸上去了。」我半是调侃的轻轻笑了两声。
好吃那是当然的,实不相瞒,我这次可是超级用心,从早上就开始工作了。
准备馅料、揉面团、调味……还得试着考虑英式口味去稍微改变。
不知道是出于尴尬还是害羞,他的脸上又窜起一抹浅浅的红。
「妳为什么要做爆浆的……」他不满的小声低估道。
「那我下次不做了?」
「我又没有说不喜欢!」
德拉科又撇过头,继续咬着他刚刚抱怨的巧克力鲷鱼烧。
「对了,妳刚刚说的那个曼珠沙华。」
「嗯?怎么了?」
「妳不觉得他们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
「神不是说他们不准见面吗?明明知道会有惩罚,为什么还要触犯规定去见面?」
……
「因为他们相爱啊!正是因为有这个规定阻挡在他们面前,所以才要跨越这道鸿沟啊!」
「但是这样同时也害对方受了诅咒欸,不是更应该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吗?」
德拉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嗯……」
好吧,不是没有道理。
其实仔细一看,这个故事漏洞也不少。
如果说他们打从一开始就不能见面,怎么还会爱上对方呢?
何况正如德拉科所说,要是真正爱着对方,会忍心看到对方受苦吗?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破坏了规定,怎么还表现得如此高调?
「其实我也觉得他们很笨。」
「对吧?如果是我就不会……」
「只要不被抓到不就好了吗?谁叫他们不低调一点,偏偏要让彼岸花开的那么鲜艳。」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算了。」德拉科无奈的叹了口气。
嗯,算了吧,干嘛那么纠结呢?
反正对于这种事我也不是很懂。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1990年12月1日
多亏了彼此父母的情谊,又或是十一月那天谈话的功劳,我们两个家庭互相交流的机会也变多了。
自此之后,德拉科就常常来我们家向我要故事听,或是带着他的扫把拉着我要一起飞行。
我的手艺也顺利获得纳西莎阿姨的赏识,偶尔也会到马尔福庄园和她一起做点心。
总之在这几天来往当中,我们的关系也渐渐变好,也不再总是为了家族礼仪而小心翼翼地和对方相处。
当然也少不了互呛打闹的环节,德拉科也时常感叹我终于露出了本性。
「西奥多?布雷斯?克拉布?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其他朋友。」
「难道妳以为我没有朋友吗?」
毕竟最近常常看到德拉科,他不是在自己家就是往我这里跑,我还以为……
「哼,我敢说至少没有女生想和妳做朋友。」
一副自大骄傲的嘴脸,刚见面就弄哭女孩子的,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女生想和他做朋友啊。
然而这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叫「颜值能掩盖事实」。
「那妳就不知道了,我倒是有一个挺好的朋友,她叫潘……」
「什么?!」我睁大眼睛。
居然真的有?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惨遭你的毒手被诱拐的?」
「喂!别说的好像我很坏好不好,我才不像妳,一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