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会定期保养指甲,十指青葱,再配以色彩和晶亮的装饰,戒指或者手镯之类,精致得常想让人呵护。 现在概是亲手做设计的原,一双手干净白皙,指甲圆润淡粉,毫无装饰。 周聿白走过去,伸手去接她手中的刀具:“我来。” 他的手指触及她的手背。 钟意缩了一下手,避之不及地躲开他。 这个动作太过显。 显到他面色不动声色,但里开始扭曲,伴随而来的是微微的刺痛和不快。 自己做的午饭。 钟意好歹是吃了两口。 周聿白坐在她对面,淡声问:“在英国念,都是自己做饭?” “偶尔。”钟意冷眉冷眼回他。 “那平时都忙什么?” 钟意压根不搭理他。 “钟意。”他指尖叩叩桌面。 “忙什么?忙得不可开交,读,做作业,玩,约会,和朋友出门旅游。”她平气和挟菜,“做普通人应该做的情。” 周聿白抿抿薄唇,色转冷。 席间接了个梁凤鸣的电话,说有个晚宴活动,让他作陪。 周聿白温声说今日有务应酬,婉辞了母亲的要求。 钟意安静地听他打完这个电话。 最后挑眉冷笑:“梁女士道吗?道你把我关在这里吗?” “她道又何。”他轻慢回她,“又不是不认识你。” 钟意甩,放下筷子回屋。 这一待又到了晚上。 钟意坐立难安,最后推开房的门,说要走。 “没有蓝郁和我的官宣,不会为我的娱乐八卦连累周总您和您未来的联姻,请问您什么时候肯放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