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纠缠着你不放,既然已经分手那么久了,但看你和蓝郁的绯闻,又觉得自尊心受挫,死要面子过不去,觉得你是的。” “周总是既要又要,什么好处都要沾,你说有钱人怎么都这德行。”夏璇气得又点了杯酒,“心梗了心梗了,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是垃圾,是单身好。” 钟意跟碰杯,握拳撑着巴,笑靥微醺:“夏夏你说的对,是单身好。” 两人酒吧坐了三个小时,酒也陆续点了几杯。 最后起身,钟意脑子里已经有点混沌。 好久好久没有去过那些敬茶灌酒的应酬。 的酒量已经大大渐退。 夏璇挽着出门。 两人吹着习习凉风,坐梧桐树的马路牙子散那点微醺的酒劲,吃了一份隔壁店打烊时送的最后一份浇着枫糖的冰激凌蛋卷。 钟意吃饱了,脸颊已经浮了淡淡的红晕,支手撑着脸颊发呆。 懒洋洋的,没醉透。 夏璇捻着最后一口薄脆蛋卷,牙齿咯哒咬。 看对面豪车,那个抽烟倚着车窗的年轻男人。 目光瞥过来,而后抬手看手腕的钻石表。 这个时间的确不早。 夏璇抖了一身的蛋卷碎末。 的工位李总助旁边,班跟钟意打电话可不被听了。 钟意扭过脸,顺着夏璇的目光,也看了马路对面的周聿白。 眯起了眼睛。 似乎刚公司班或者哪个公务场合应酬来。 气质正经、脚步平和,目光平静:“聊完了吗?” “完,完了,周总。”夏璇面对这个刚讨伐完的渣男,丝毫不敢松懈,咽满口蛋卷渣,“我正要打车送钟意回去。” “时间不早了。”长身玉立,模样绅士极了,“我让司机送你回。我来送回去。” 夏璇硬着头皮为难。 钟意掀起眼帘,冷冷淡淡地拂了拂裙摆:“夏夏,你先回去吧,我清醒着呢。” 最后夏璇磨磨蹭蹭地走了。 钟意也起身离。 清爽又回归平静的夜晚,微凉的风发梢身畔滑过。 “钟意。”跟身后。 钟意才懒得理。 “听我说几句话行吗?” “不想听。” 借着酒意,脚步飘飘。 长发拂散,裙摆如蝶翼,足尖轻盈,像风一样飘楼梯。 周聿白大步跨过台阶,高大身形一晃。 拧身横亘面前,堵住的路。 “钟意。” 钟意蹙眉,抬眼望着,“让。” 身量太高,即便这样站着是高出一点。 周聿白再往退了一步台阶。 刚好和钟意平视。 两双眸眼正面相对。 “你习惯用高高这个词形容我,但对我而言,也许是种未曾察觉的习惯。”周聿白平静地看着,“如果这对你来说是种痛苦,那我退一步,或者你更高一点,我们站同一高度,你会不会舒服点?” 没有任何落差。 暗茶色的瞳仁里倒影着淡绯柔软的面孔。 也能毫不费力地直视着的脸。 钟意抿抿玫瑰色的嘴唇。 延时的酒意身体里蒸腾发酵,熏得的眉眼绵软倦懒,维持不住动衷的表情。 “钟意。”周聿白直视着。 假如道歉的话,要认认真真看着对方。 眸光阒黑认真,话语轻轻飘来,“我跟你道歉。” “为我的轻慢和倨傲、不以为然、自以为是和粗鲁行径跟你道歉。”这一刻恢复了光风霁月的真诚风度,“行吗?哪怕原谅我一点。” 已经愿意做到这一步。 也许有很轻微的动容。 像蝴蝶落花瓣,纤细的步行足花蕊间带来一点点的颤动。 钟意耷着眼帘,翘睫掩住潋滟眸光:“这又何必呢?没必要为别人改变自己的位置,也没必要为并非有意的行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