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去动个整形手术吧,把你身上的伤疤消一下,也保险些。” 丁骞半晌无语,最后点头:“也行。” * 钟心没到。 那天晚上她惊慌失措拒绝丁骞,后来丁骞说去办点事,悄然消失了数日。 还是钟意从周聿白那得知丁骞在医院。 钟心吓得惊慌失措,电话给丁骞,见他轻松沙哑的声音才平静下来。 “我把身上那些枪伤刀疤剔掉了。”丁骞说,“总不能一辈子遮遮掩掩,这些伤疤也最好消失掉。” 钟心看丁骞身上的疤。 知道那些触目惊心的新旧伤口,每一道疤是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你身边有没有人照顾?”钟心问他。 丁骞柔声道:“没有,你……来吗?其实没么大碍,只是皮肤手术,我已经出院,在家休养。” 钟心毫无迟疑地去见了丁骞。 那个房子——他住在给钟心和枝枝买的房子,那么大的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 其他么没有。 “这样……能生活吗?”钟心不敢置信地量四下。 “习惯了,有个能睡觉的床,能坐的椅子就很好了。”丁骞身上缠满绷带,麻利收拾椅子上的药品杂物,给她腾个能坐的地方,“以前只有个安心睡觉的地方,不管是山洞还是桥洞树上行,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语平静,在钟心耳却有如刀割:“既然已经回来了,至也应该有桌子,有沙发,有电视,有厨房,有热水,有暖和的被子……” “等你和枝枝……”丁骞勉强笑笑,“你们喜欢么,我全买下来。” 钟心潸然泪下:“丁骞。” “人走错了一步,就好像错了一辈子,回来,又不敢回来,抱你,又怕玷污了你。”丁骞伸手逝去她的眼泪,“不你哭,却还是让你流了这么多年的眼泪,这是我一辈子的悔恨。” “别说了。”钟心无抑制地拥抱眼前的男人。 丁骞揽臂拥住她,把她紧紧地拥入怀:“心心,给我一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