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罗成定着步子,好整以暇地笑。 “做什么?”她不明白。 罗成直说给她听,“不要跑,把它吓跑了你还怎么看?” 梁韵怔了几秒,讷讷说:“那你带路。” 罗成反手握过她,一脚一脚朝深雪那头走去。 狐狸不怕人,又好像在静静等待着两人,一只试探性的凑上前,仰起脖子,两人都不动了。 “罗成...”梁韵屏住呼吸,问他一个傻问题,“你说要是被它被咬了,会怎么样啊。” 罗成倒是不怕,单纯为了配合她才傻站着不动,但这会觉得反过来了,本来是赏狐狸,现在反被它观望了。 和周边那群人相比,两人确实滑稽。 “怎么怎么样不清楚,但我知道一点。”罗成笑望她:“咱俩在傻站着就被冻死了。” 梁韵眉眼深弯,脚底挪步了一步,还没等狐狸退后,自己先被它仰起的头吓了一跳。 罗成看她又好奇又胆小,失笑说:“不至于,真不咬人。” “我知道。”她咕哝松开罗成的手。 小狐狸跑了,但另一只出现了。 趴在高处一点,乖巧的不动,梁韵走了两步,手扶着膝半蹲下看。 忽然一甩头,它勾勾眼,用舌头一蹭一蹭舔着皮毛,很快,那一只又朝它跑过来。 梁韵微微垂头,脚底多出一道影子,她又问:“你说它们是一对么?” 罗成哑然笑道:“你问我,我总不能问它吧。” “真没劲。” 罗成拽她起身,“看个瘾就够了,这么冷,回去吧。” 梁韵有点不乐意,“我能摸摸它么?” 她说着往周边几位看了眼,有人在喂食,有人合影,也有直接上手的。 罗成看过去,说:“最好不要。” 投喂食物总归不对,对狐狸自身伤害很大。梁韵心里明白,也没什么,能赏着看就不错了。 半响,罗成出了个主意:“要不你把手伸出来,掌心往下点,看看它愿不愿意过来?” 梁韵又重新蹲下去,按着他的话照做,先开始没动静,过了会儿...窝在雪地里的那只缓缓朝她过来,像是能看懂她意思一样,头往下俯了点,随后一仰,软软的毛刮蹭到她手心,碰巧摸上了耳朵,柔软滑顺。 “快看!” 没多久,两只狐狸一前一后跑远了,最后消时在雪地的视线里。 罗成拉她胳膊,笑笑:“好了,能走了?” 梁韵伸手给他看,语气难得的幼稚,“是它主动过来的。” 他摸她手,“嗯,你香。” “什么啊,真敷衍。”话是这么说,脸上确是带着笑的。 回到车,两人道了句谢,又重新踏上程。 这一路走走停停,等到禾木村时候太阳也渐渐下沉。 “只能停到这,再往里就开不进去了。”老陈回头笑,朝侧窗指着,“你们定的这家应该是靠那个方向,联系一下老板领你们过去。” 罗成拿上包,“好。” 老陈把人放在住宿点门口,又顺带说了几句场面话,三人匆匆告别。 禾木的住宿以山庄居多,罗成挑的这家还不错,映入眼帘的夜幕雪景,小木屋在雪山脚下别有韵味。 老板是一位年轻女人,一身朴素整洁,粲然笑着领两人过去。 “你们请进,是这间。” 房间里很暖和,应该是老板提前开了地暖。 梁韵笑说:“谢谢。” 女人摆摆手,眨眼笑:“你们到的有点晚,可以先休息休息,明早可以来找我向你们介绍必去的景点。” “好啊。” 门关上,梁韵几乎同时倒在床上。 路上换机,坐车,一天半才到目的地,时间有点赶,加上一直久坐,不免感到腰酸背痛。 罗成把包放到桌面上,听见身后女人叹了声,回头笑着过去,“累了?” “你不累啊,坐一天的车了。” “以前不也是。”罗成提裤侧坐,手搭上她腰,垂眼轻着动作揉了揉,“那个时候怎么不嫌累。” 梁韵抬头轻瞟,“以前你开车,我们又不赶时间,累了就停下来歇歇,但现在能一样么。” 她话没说完,但罗成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如果不提以后的事,两人就仅剩几天的时间,所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