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你确定不用?” “真的……”温臻没力气再去揣摩他此时神情。 僵持一场,男人沉声落下一声:“行。” 思绪正沉浮,她的双手便被晏朝聿引着攀上他修长的脖颈处,男人一把将她从车内抱出,而后折身单手关上车门,动作迅速得凌厉。 街灯融融,将二人的影子笼罩在一处,他的影子也被拉得格外长,平生一种令她难以形容的孤孑感,温臻微抬眸,绰光中她清亮的瞳仁里映出男人清峻轮廓。 助理全程低首缄默,上车后也主动将车内的隔板升起。 后座的车门大开,男人半躬着身,将她平稳地放入车内,体型悬殊,呼吸间满是他身上烟草与柑橘的气息,几乎要侵入她的大脑。 温臻呼吸微喘,极力压着,一低眸便是男人那双过分宽大分明的手掌,压着她的裙摆一角,蜿蜒的青筋层层突起,没入他雪白的袖口中。 若隐若现,更令人浮想联翩。 她心中觉得局促,下意识地偏首将视线挪开,而泛红的耳垂在素白脖颈的映衬下,更显得欲盖弥彰。 晏朝聿往里逼进一寸,关上车门,那只手却没有退开,面料柔软的裙摆生出漩涡般的褶皱,他睇过一眼,沉沉的视线投至在她微翕的眼睫处。 湿浸浸的,闪动着,像振翅的蝴蝶,悬在人的喉间。 感受到他的目光,温臻嗫嚅开口:“怎么狼狈时,总能被您撞见。” 这语气,是自己都没留意到的示弱。 晏朝聿沉默片刻,得出结论: “受欺负了。” 余光里她的动作微僵,于是他十分绅士偏开头,淡声问:“这次需要我帮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