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再次倒在沙发上,今天她受到两次剧烈的笑点冲击都是因为这个完全不认为把人的名字取到狗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姐姐,“我说啊......虽然......我不喜欢狗......不过......姐你真的......特别奇怪......哲失,你也这样觉得吧!” 她几乎每说一个字都要笑半天,声音断断续续抖地不行。 被称作哲失的飞机头男人默默地把脸转到了一遍,诺想这的确是不需要认同的无聊观点。 这时门打开了,诺直接无视没法控制自己的艾丽,站起身来,但走进来的却不是赫姆和恭先生,而是另一个黑发高个东方人,背着剑。 “你是艾丽的姐姐?”对方和飞机头男人打了个招呼后看向两人,“艾丽你怎么了?” “是的,我叫诺,多谢平常关照艾丽。”她照东方人的标准打招呼,男人又笑了。 艾丽好容易恢复过来,也站起身,“武,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我带回的那只小狗吗?” “啊,当然记得,和次郎处得挺好的。” “是啊,你还记得它最初的名字是......” 听到艾丽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诺也不好阻止,虽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笑点在哪儿。径直走到了阳台看外面,远处快速开来的水上汽车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赫姆。 “他们回来了。”她转身走进室内,看到武也在笑,只有哲失一人朝她点了点头。完全不想理会屋内的气氛,诺又走向阳台,没想到水上出租车就停在下面。 “让哲过来。”恭先生看到她站在阳台后说,声音不大,但非常清楚。 “走正门。”她看到赫姆,微微皱眉,但还是转身叫来了哲失。 两分钟后,三人全都从阳台进了屋内,其中一人虚弱地靠在沙发边上。 “这是怎么回事?”艾丽看着瘫倒的人问道。 “对弗里欧里开枪的狙击手。”恭先生结果哲失为他倒的一杯茶。 “不是枪手?”艾丽皱眉,一旁的武也颇为烦恼地挠了挠头。正在询问赫姆刚才去哪儿的诺听到这儿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但没有打断他们谈话的意思。“我就想,枪手的目标从来没有——”艾丽突然停下,回头看向一旁的赫姆和诺。 “啊,我们就先走了。多谢恭先生照顾赫姆。”说到这儿,赫姆冷哼了一声,诺虽然想问能否见云雀,但这个气氛似乎不对。她蹲下身,对那位狙击手说道,“能起来一下吗,你靠在我的东西上。”对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浅色的眼眸盯着诺看,诺顿时有种被看穿,他又用视线扫向赫姆所站的方向,诺的眼睛微微眯起,抓住行李箱的手柄,站身抽出。不安的感觉浮起,她把另一只放进口袋。“那么我们先走了,艾丽再见。”她向武点了点头,对帮她开了门说了一声谢谢。赫姆跟在她身后,离开前看了看恭先生,弯起嘴角,那是一个属于孩子的笑。 两人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令赫姆有些惊讶的是诺没再问他今晚的事情,而是默默地去了浴室,出来后也一言不发。 “妈妈,你怎么了。”赫姆感觉到了诺在思考,或许是棘手的问题。 “恩,没什么。”诺心不在焉地应道,这使赫姆感到不愉快。 “今天晚上你去干什么了?我听说发生了——你不会受伤了吧!”赫姆问了已知的问题,并且他已从恭先生那儿知道诺没事。 “参加宴会,我没事。”依旧是敷衍的回答。 “我说,妈妈!”赫姆抓起诺的手,意外地冰,“有什么事说出来好吗?也只有我能听你说了。”赫姆盯赫姆浅蓝色的眼睛,张了张嘴,最后笑了。 “我只是有些累,睡吧。”说着她起身,赫姆看到她另一只手上戴着两枚的戒指,其中一枚是一直挂在项链上的那只,另一只他从来没见过。 “这只戒指是你新买的?”赫姆问,但他能肯定诺不会买这样的戒指,被刻着奇怪文字的环状包围的眼球...... “恩,今天晚上在一个小摊贩那里。”赫姆咬住下嘴唇,转身离开,诺就这样站在原地,直到响起“砰”的一声才脱离出来。 “......赫姆?”她墨绿色的瞳孔亮了亮,“赫姆?”往前迈开步子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颤抖着。“这样不行。”似是为了放松吐出一口气。她坐回沙发上,侧头能看到河道两旁的路灯明灭不定,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对面河道上,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在时有时无的光线下晃动,诺瞬间起身踉跄地走向阳台,但又突然停住脚步,揉揉眼睛,对面什么也没有。 “是错觉,是错觉,”她喃喃自语,不知不觉地走到角落的小沙发上,缩起身子,把头埋在膝盖里,“诺,你要振作,都这么久了,事情早就过去了,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