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冷气把手伸进背包,“希望你愿意和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共处一室,”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小瓶晃了晃,里面有4/5的液体,“我从没坐过酒卖这样便宜的船。” 格兰花格,酒精度高达60%的威士忌。 “我将你的沉默当做同意了,我去拿行李。” 梅菲斯特转身离开,查理又吸了口烟,干涩的感觉在喉咙中升起,望着飘动在风中的黑裙,他笑了笑,奇怪的人。 * “狡啮,我向上面申请了一个新的执行官,见面时间定在明天上午,资料现在给你。” “恩,我知道了。” 从那幢城堡回来已近一个月,他还是会时常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由于不属于一组的范围,已经移交他人调查,他也协助了部分。他在医院醒来后听说在现场只有房屋的遗骸,要是他没爬上梯子就好了,想到这里狡啮依旧对自己感到愤怒, 局长同意在调查结束后将情况告诉他,他以自己整合出大致体系,最后的线索就在日记里,但那本日记一定也在火光中灰飞烟灭。 第二天早晨他葱警局出门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宜野,对方身穿深蓝色风衣,牵着一只大型犬站在路边。 “狡啮。”宜野从窗口打了个招呼,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怎么了?这周你休假吧。” “在家也没什么事,不如去看看,证件也有好好呆着。”他拍了拍口袋。 “随你吧,不过——”狡啮望向后座威风凛凛的大犬。 “它的名字是Di,本想让它一个人在家又怕它太孤独了,平时也只有晚上才有时间陪它玩。” “是啊,最近的案件多了起来,恐怕是春天到了的缘故。” “这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冬天的时候警局安静地和冬眠一样,说白了,罪犯也全部在家里等雪化。” “什么歪理。”宜野笑了起来。 转眼两人即将到达矫正所。 “还真是很巧,当初被一组送进去的人又要被接出来了。” “啊?”狡啮表示疑问。 “你没看资料吗?” “好好看过了,可是——” “是名字吧,”宜野说,“和月,一起进来的人。”宜野小心地看了看狡啮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太大变化。最近他很担心狡啮会因为一个月前的事件责怪自己,现在又要碰到与案件相关的人,所以才会早晨出现在警局门口,“真名在后来改了,你没有好好看清楚脸吧。” “嘛,还真是。” “年龄是20岁,比我们小一点。” “恩,希望不要被其他人欺负啊。”狡啮脑海中浮现出佐佐山的脸。 “还不一定能说服对方。” “应该没问题,当初送她进来时可是一副要把你我杀掉的样子。”狡啮突然想起来那张妆浓到和热带鸟一样的脸对他怒目而视的表情,突然就笑出声来了, “你还记得挺清楚。”宜野也笑了,“不过对潜在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狡啮没再说话,宜野传过来的资料上也是那张化了妆的照片,希望卸妆后能好一些,希望别和佐佐山一样是难以约束的人。 “别跟来啦,本来今天就你休息,我马上就带着新的监视官出来。” 到达矫正所后狡啮对宜野说,并坚持让他牵着Di去公园散步,自己一个人去见受到巫女系统的神谕者。 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已经在等自己——戴着能剧的面具。 “狡噛慎也,你好。”一下就成了被动的一方。“前几天从治疗医师哪里知道后我就一直在做准备了。” 好神经质的样子,治疗医师怎么会和被矫正者深入交谈到这种地步,一般来说都是见面前告知的。 “如你所知,我的色相恶化到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在矫正设施内被□□着生活,另一种就是成为执行官在严密管理下从事服务社会的活动。”能剧面具下的声音十分冷静,“因此,我选择前一种,你可以回去了,就这样。” 连一句话都没说就被打发掉了,惊讶之余他勉强发问:“你为什么拒绝?” “监视官所处的环境除了活动范围大一些之外,和矫正设施有什么不同吗?我在这里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狡啮看着没有表情的面具叹了口气,“一个月前,月失踪了,有可能葬身在大火中,但目前没有找到遗体。” “我拒绝!我拒绝!我拒绝!”对方连续三次,一次比一次大声,激动到用手砸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