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不适应地站在地上,检查了一会身体,没有不对劲后刚想松一口气,听到一旁张肃的笑。
“小玉好紧张。”
她板起脸,“休要转移话题,我被鬼缠上是不是和你有关,书生的事还没调查清楚呢,带我回来干什么。”
她边说边推开房门走出去——却见一地清冷月光,原来已经是三更半夜。
身后,张肃拽住她的衣袖,“小玉之前去过如春楼。”
“什么?”她诧异回头,在昏暗中撞上一双幽黑的眼,“你说过要弥补我的。”
“你怎么还在说这事....我在那儿什么都没做。”
“那也不行。”
“我去那儿只是心血来潮,最多点了一盘梨花糕。”
“我生气了。”
他无悲无喜地注视着她。
有人喉头上下一滚,干巴巴地问,“你想怎样?”
接着便被摁在床上,后背落到柔软的被褥,双手却攥着另一人身上的衣裳,听得上方有人说,“我想做这种事。”
“不可以。”
“你答应过我。”
“不包括这事!”
“那什么才能被允许?”
有人一顿,张口无言。
“什么才被允许?”另一人续问。
“除了这个,”哑声回了句,又道,“你怎么总想着这事?”
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遗憾,龄玉看不到张肃此时模样——他双手撑在龄玉身子旁,对方一头青丝散落,些许铺在张肃的手背上,很柔软,他忍不住拢了几把到手心。再抬眼看过去时,那无声的、灼热的□□又旺了许多。
“张孚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