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许久的。 此时此刻,他心中萦绕起许多动容。 路遥温声哄道:“回家了。” 两人都没动。 荀一宵勾着他的脖子,手指悄然摸上他的喉结,感受他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 有意无意的挑逗最致命。 路遥声音都变得沙哑:“想做什么?” 荀一宵摇摇头:“就想抱抱你。” 路遥无奈勾唇,宠溺地呼出一口气,环在她腰间的手收紧。 “淋雨了?” 荀一宵白他一眼:“明知故问,你不是都让李圆给你实时汇报了吗?” “不去看你受苦,是我的底线。”路遥说,“但李圆这个嘴巴真的不严。” “李圆可是我的助理,当然对我嘴严就行啦。”荀一宵哂他,“看来路总的收买不到位哦。” 路遥尴尬的笑了下:“又被你发现了。” “你呀,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不可取。”荀一宵一本正经的说教。 音调一转,又问,“那你看见照片,心疼吗?” “心疼又能怎么样?”路遥叹气,“女朋友的工作,我当然得好好支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荀一宵聊的很开心,软声开口:“阿遥,你哪里也不许去,乖乖听话,懂吗?否则……哼哼” 话是软的,语气却不怎么软,倒像是绵里藏针的威胁。 路遥失笑:“我比较担心你乱跑。” 荀一宵嘟嘴,撒娇道:“我才没有。” 路遥低头,贴上她的额头,调笑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 “不是胡话。”荀一宵不满的反驳。 路遥凝视着她的双眼,笑问:“从前一走了之的人怎么好意思先恶人先告状?” 荀一宵勾着他的脖子,不满地戳他脸颊,一字一顿的不承认:“我才没有。” “好,你没有,先回家吃饭。见过发酒疯的,没见过没喝酒的发酒疯。”路遥说着,作势就要把人抱起来。 荀一宵眨眨眼,灵巧地躲开了,仰头看他,就是不说话。 眼前人是真实,不是梦,真好。 从前有过不少拍雨戏的经历,每每回家,总会有见到他的幻觉。 这次是真的,她难得的撒娇,都有回应。 荀一宵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唇,鼻腔挤出一声轻轻柔柔的嗯,“那一夜,我留话了,你忘了吗?” 路遥喉结上下滚动,眼底闪过奇异的光彩。 他朝后伸手,指纹验证通过,门咔哒一声解锁。 两人一并挤入屋中。 路遥稍一用力,荀一宵就被按入怀里,炙热的吻席卷在唇齿间,呼吸都变得稀薄。 他们就像是安静多年的火山,突然之间爆发了,岩浆汹涌而出,肆虐地、疯狂地想要吞噬掉一切。 路遥模糊不清的在她唇边说:“就算是你酒后的胡话,我也信。” 声音充满了愤愤,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奈。 荀一宵轻咬着他的唇,含糊道:“我没骗你。” 路遥深吸一口气,退开半步。 他安抚的顺着她的背:“乖,先去洗个热水澡,驱驱寒气。” 又是一次戛然而止的欢乐 荀一宵不满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嘶……”路遥轻笑,“轻点咬,别留印子。” 荀一宵:“?” 这话难道不该是她的台词? 荀一宵剜他一眼,耍赖似的赖在他怀里,依依不舍地蹭他的脖子。 路遥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今天怎么这么粘人。” 荀一宵懒洋洋地哼了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人谈恋爱时候的事情。 少年时的爱恋,情到浓时总会有想交付彼此的冲动。 两人也并无意外。 然而,每每总在关键时戛然而止。 多少次耳鬓厮磨最终都化为相拥而眠,关系纯洁的不能再纯洁。 分开之前的那一晚,大概是她这几年做过的最出格、最主动、最粘人的事情。 荀一宵敛神,微微蹙眉,无奈的应道:“知道了,又是抗流感疫苗,又是热姜茶,还有感冒颗粒。” 这么多buff叠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