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吃多少没有三文鱼的三文鱼寿司。 影山茂夫则将牛奶倒入擦干净的盘子里,推到尊敬的白猫面前。 肉粉色猫鼻头嗅了嗅牛奶,猫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好像不错,舔盘子的速度加快。 围观的人类却感觉牛奶全溅在了盘子外,不知道小猫能喝到多少。 她提议给它取个名字,“总不能一直这样‘小猫小猫’的叫它吧。” “可我们没有养它。”影山茂夫只是个无能为力的中学生,话中的内在含义为没有收养就没有起名的权力。 “名字代表了我对小猫的爱意嘛。” 因为喜欢小猫,所以想亲昵地叫它。 菊地绮良面对小猫蹲下来,双手捧着脸道:“我叫小良,你就叫……小白?” 说完,她有点尴尬,这取名听起来太没经过大脑了。 本意只是复述的影山茂夫念道:“小良——小白?”取的名字听起来很随便。 蹲在地上的少女往后仰视着他问:“嗯?怎么突然叫我。” 视野里的黑发少年和其身后的世界倒转。 “小良?”影山茂夫不明所以地再重复了一遍。 “是我呀。” 菊地绮良问:“你呢?” “我……”影山茂夫艰难地回忆道,“妈妈叫我阿茂……” 他忽地感觉古怪,比如父母和弟弟在哪?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自己独自生活? 他的名字被人在唇齿之间温柔地念出:“阿茂!” “阿茂……” 菊地绮良又念了一遍。 影山茂夫便低头安静看着她,绚丽的金辉覆盖在他纯黑底色的眼眸中。 白猫吃饱走掉后,她和影山茂夫顺带约在附近的家庭餐厅写作业。 对此,菊地绮良有两点感想:饮料无限量续杯这点太好了!就是一起写作业的人有点笨,受不了! 指尖使力戳了戳对方的作业本,扶额长叹,“又错了呀。” “欸?” “不准欸,重新做。” “哦。” “也不准哦!” 菊地绮良感觉自己的坏脾气在迅速恶化,随时都会化身哥斯拉喷出愤怒的火焰。 喷火哥斯拉回家和妈妈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重点全在名为阿茂的男同学身上。 妈妈说:“绮良看起来像个笨蛋呢。” 闻言,菊地绮良震惊,在她眼里不会写三角函数作业的阿茂才是笨蛋,自己可聪明了。 妈妈冷不丁地再问了句:“不要校草了?” “什么校草呀……”她突然恼羞成怒地原地跺脚,“不给你说了。” 跑回二楼卧室裹着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在床上蠕动。菊地绮良在想校草每天被那么多漂亮女生告白一定很那个吧,最讨厌自大的人了,话说这样看来,普通男孩子也还——就还行吧。 还有他的五官仔细看来还是有一些校草的神韵在的…… 然后她做出了枕头蒙脸等妄图抑制呼吸的无理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