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透明的小小、圆圆的耳垂,在夕阳的光晕之中,被她自己额边的碎发拂过,微微颤动着,像是也生着气、蕴着怒。 她自以为很凶猛的一顿输出,殊不知在对方眼里,哪里有半分威慑力?!说话声调又软、模样也软、耳垂也软、一张一翕的小肉嘴唇更软,在这柔风暖阳中,无异于又嗔又娇地埋怨他、诘责他“你为什么这样坏”…… 这样旖旎的画面,就让人迷乱。祁成完全臣服在感官支配之下,莫名其妙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荒唐的画面——真想让她‘罚罚’他。 于是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一句让他足足后悔了六年的话。 他说:“操——行啊,这就走吧?去我家。” 第一个字,用的第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