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冬谷催促的话,下手更不知轻重了。 那位勇敢站出来挑起整个四国阴阳寮颜面担当的阴阳大属,在宝藏院理番那简直不做人的暴打下被揍成猪头,哼哧哼哧地趴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再爬起来了,眼睛一闭直接装死。 宝藏院理番对他这种比投降还要彻底的举动也丧失了继续蹂躏的想法,乐不可支地咧着嘴尾随源冬谷而去。 其他教授和学员这回一改先前伏低做小的姿态,趾高气昂地走出四国阴阳寮,压根不再去做什么赔礼道歉的工作。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打完我们的脸,就这么走了?” “源冬谷心情很好,说明他接下来不会再找阴阳寮麻烦了,他们自然就不用两边决裂,也就不用跟着擦屁股了。” 有人看透玄机,无奈解释道。 “混蛋!那我们不是白白被打了?” 阴阳少允脸色极为难看,但其他阴阳师却笑逐颜开,只有当他严厉地眼神扫过来才会有所收敛。 “挨揍的就你们两个,我们逃过一劫,怎么不能笑了?” 有阴阳师悄悄地低着头小声嘀咕,气得阴阳少允血压飙升,差点站立不住,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血压过高而进医院的半妖! 中岛翔虎居然没有带着茨木童子的断臂走,相反却把茨木童子的断臂丢给了陆圆,让他挑时间押送到京都,而后自己潇洒地乘飞机离开,做了甩手掌柜。 “这不是他的工作吗?” 陆圆不能理解。 “连他都不想接,说明这不是工作而是烫手的山芋,而你却接下了。” 宫本严流戒指了指陆圆。 陆圆无奈地捡起那个特制的金属箱,里面装着的正是茨木童子的断臂,它被打了特殊的镇静药剂,短时间内都醒不过来。 但这不意味着茨木童子的断臂永远醒不来,而且茨木童子的断臂出了网走监狱,必然会吸引茨木童子本体的注意力,这对于陆圆来说确实是件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