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控诉着瑟雷的坐视不理,一边精准地刺出细剑,命中了甲胄的缝隙处,戳入南森的血肉中。阵阵啸风在下水道内横冲直撞,帕尔默讨厌这闭塞狭窄的空间,这令自由的风充满束缚。压缩、灌入。无形的风刃将南森完全包裹,无差别地刮擦它的甲胄、鳞片,激射起漫天的火花。伯洛戈趁机前压,极境之力的以太增幅下,怨咬挥出一道纤细的弧度,而后南森交叉防御在胸口的双手,应声断裂。“也就是说,它主要的力量仅仅是不朽甲胄吗?”伯洛戈大致弄明白了失心者们的作战方式,它们自身充足的以太量就是电池,而穿戴的不朽甲胄,则是待启动的杀戮机器。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讲,失心者无疑是一种极端棘手的存在,但在如今的伯洛戈看来,这类看似棘手的敌人,简直是破绽百出。手掌完全地贴合在南森的胸甲处,暴虐的以太毫无阻碍地渗透进它的不朽甲胄中。归根结底,不朽甲胄只是一种略显复杂的炼金武装,而这类炼金武装不受矩魂临界的庇护。伯洛戈闭上了眼,一片黑暗中,他看到了排布在不朽甲胄内那宛如电路图般复杂的炼金矩阵,以太如海潮般将炼金矩阵淹没,而后在伯洛戈的意志下,截断、破碎。南森甲胄上的微光如同故障了般,快速明灭了起来,此时伯洛戈也已睁开了眼,怨咬自上而下,贯穿南森的头颅、骨骼、甲胄。一分为二,丝滑的宛如热刀切开黄油,腥臭的血气与污浊的碎肉弥漫,潮湿的啪嗒声不断,好像有浸满鲜血的抹布摔打在地上。这一阵生病没怎么痊愈,整个人要死要活的,更新会晚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