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抢过擂鼓将士的鼓槌:“让开,我来!” 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力擂起战鼓来。 “咚咚咚——!!!” 瞬间朝廷军这边的鼓声激昂高亢了起来,陆明月擂的是大力,耗费力气的那种士气鼓。 “是太!是太殿下!杀!” 听到这明显不同于刚刚有气无力的鼓声,快冲不动的将士们一回头,见一身衣的陆明月,犹如一轮皎洁的明月,笔直地站在战鼓旁,手臂青筋暴起地在为他们敲战鼓。 顿时所有人像是受到鼓舞一样,不要命地继续往前冲去。 古来带兵征战的君主多,但是有几个君主折得下身段,为他们这些军卒擂战鼓。 士为己者死。 殿下拿他们当己,他们也要用命回馈殿下。 楚州军也是强弩之末,他们所依赖的不过是巨型铁弩,奈何他们时间太短了,只建造了三百架出来。 算速度再快,也只能瞬发三百支箭。 何况射箭也是有尽头的,不可能射多少射多少,在朝廷军士气大增之下,楚王下令停掉了巨弩的攻击。 开始派兵朝廷军周旋。 他这箭矢一停,战场上战况瞬变,连盛宴这边的压力骤减。 他抽空向身后的战鼓台看了眼,见是陆明月在擂鼓,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也加快了许多,带着身后将士们,奋力厮杀在一线。 鲜血溅满了他银色的铠甲,始终没有人能够近得了他身。 眼见他快攻到城墙下了,楚王下令:“所有弓箭手直击盛宴。” 但有盔甲在手的盛宴完全不惧他的射击,拉着爬城索,身轻如燕地在陆明月的鼓槌声中,向头上的楚州军直冲而去。 陆明月一边擂鼓一边观察着盛宴那边的情况,见他快要冲上城墙了,手上的战鼓也越擂越快,快到如箭矢一般落在人心上突突地。 楚王见普通箭矢奈何不了盛宴,又叫将士们用铁弩箭射击。 但盛宴怎么可能平地拿给他射,拉着爬城索的手,像荡秋千一样,在城墙上各种荡漾躲避铁弩的攻击。 他可以躲,城墙却是躲不开。 朝廷军的铁弩还在军队后面没有冲上来,几支铁弩箭落在他们自己的城墙上,倒是将他们自己的城墙射得摇摇欲坠。 “将军威武!” 在下方接应盛宴的将士们看到这一幕,全给盛宴高声鼓励,在是太飒了! 没有见过打仗这般潇洒威武的! 陆明月在后面看到这一幕,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他道,他的将军是威武的。手上的战鼓不停,继续为他擂鼓。 即使鼓槌已经将他的手心磨破皮,鲜血顺着鼓槌在往下淌,他也没有停下。 他过要盛宴共存亡,盛宴战到何时,他这鼓为他擂到何时。 他完全不去,这一仗下来他的手还能不能用了,全身心地放在击鼓上。 在城墙上荡漾的盛宴像是道陆明月为他擂鼓擂到后一刻一样,速度不由得也加快了起来。 楚州军见用铁弩不行,又只好换回普通弓箭,同时还有人在城墙上刀剑等候,但这些没有阻拦到盛宴。 他的长枪插入城墙壁缝中,一个挑身,飞越到了城墙之上。 “将军威武!” 这次不用接近盛宴的将士喊,整个战场上的朝廷军喊了一声。 盛宴却没有忙着激动,一落地城墙上的楚州军厮杀了起来。 几乎是一枪一人地将楚州军挑飞下城墙,鼓声有多快,他的身形步伐有多快。 杀得楚州军毫无招架之力。 盛宴前进一步,他们后退一步,急得楚王在后面大叫:“冲呀!怕什么!他只有一个人!” 但是已经晚了,城墙下的朝廷军们顺着盛宴给他们撕开的口,攀登的攀登,爬城的爬城,全爬了上来。 战况瞬间逆袭。 朝廷军楚州军在城墙上大开杀戒,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了城墙上,没有注意到城墙下的铁弩手已经位。 一箭!箭!三箭! “轰——”地一声,坚不可摧的城墙轰然坍塌,一塌塌的不仅仅是卫县的城墙,还塌掉了楚州军的士气。 朝廷军们再也没了阻碍,顺着塌掉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