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簪子,从不离身的,后来,也都随着她去了。” 苏寒再轻抿了抿嘴,握住沈嬷嬷的手:“嬷嬷,你说父亲以前对母亲很好的是不是,可后来,为什么又对她不好了呢。” “这个嘛……具体的老奴也不太清楚,老奴也问过你母亲,可她只是哭,不回答,还说是自己心盲,眼也盲,毁了自己,误了后人,她最担心的就是你呀……”沈嬷嬷扭头再抹了下脸上的泪。 苏寒轻闭了下眼后,再小声问道:“那娘亲是不是给我吃过什么药。” 沈嬷嬷想了想,刚要摇头,又点头:“确实是吃过的,但好像不是什么苦药,小姐当时很喜欢吃,也不排斥,老奴问过的,可你母亲只笑,不说明,只说是为了你好,这样,你可以活着。” 苏寒再轻皱眉:“还有这种事呢,是因为我很笨吗,她是想让我变聪明吗?” 沈嬷嬷摇头:“哪有的事,小姐你自小就聪明,一岁多学说话都是在背医籍,二岁半你母亲就教你写字了,写的就是药方子,五岁多,就会看诊了,三小姐那时有喘病,就是小姐你给诊出来的,老爷都没看出来呢。” “可为什么我……”苏寒再眯了下眼。 “还不是那场大病闹的,当时老爷可给你喂了好多的药呢,老奴想着,不会是那里药吃多了,伤到了吧。”沈嬷嬷一边说,一边轻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