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这条大头鱼和那只老龟,真的是她的宝贝,而且听说前段日子,还在这老龟身上取过血,为奕王治病来着,现在大头鱼被剥了鳞,她得多心疼呀。 萧航鼓起勇气,认命地道:“没有都剥,但也剥了六七片,鱼身上还有伤,老奴已经抓到剥鱼鳞的人,也将鱼鳞给收缴了回来,请王妃处置。” 苏寒松了口气,走过去,将萧航扶了起来:“老伯伯,你快起来吧,年纪大了,这样跪着可不行,过后我还得给您治病,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这话可让大家都愣住了,这还不是大事嘛。 不是说,那鱼鳞可是治疑难杂症的妙药吗。 苏寒再看向沈嬷嬷和杨嬷嬷:“原来你们都知道呀,所以才会如此紧张的?” 沈嬷嬷和杨嬷嬷都点了下头。 沈嬷嬷道:“王妃,那大头……不是神鱼吗?” “啥神鱼呀,它就是长得奇怪了点,不过……这鱼鳞能治病的事,我只是与殿下说过,还有谁知道?” 韵诗上前,小声地道:“王妃,那日在湖池边,您是说给殿下听的,可那里的人,也不少呀。” “哦……对哟,有心人听后,可能会打这条鱼的主意,老伯伯,你抓的人,是谁呀,咱府里的呀?”苏寒扶他过来,强按他坐在了椅子里。 萧航扭头看着她,也不敢太反抗,怕吓到她,只能点头:“回王妃的话,是,是咱府中的人,他,他拿了别人的好处,就为了,鱼,鱼鳞。” “嗯!谁呀?”苏寒再问。 “后堂的一个小厮,叫陈小立。”萧航轻咧了下嘴的道。 “他不是邢嬷嬷的儿子吗!”杨嬷嬷恍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