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像是钓鱼杆似的东西,不过杆头是金属的,在尖上还有个很薄的类似钩子又像刀片的东西,他们也说不好。” “那应该就是这个了。”苏寒轻点了下头。 她回头去找时,才想起来,刚才一着急,她直接拿装着那个钩状的托盘打得杜子衡的头。 三人立即在屋内找了起来,最后是在墙角处,将这东西找到了,三人这才算松了口气。 她们一开门,就见那五个官差正在门口等着呢,个个脸上焦急。 “行了,人呢我是救回来了,不过他的伤口还需要些时间养一养,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要是伤口崩开的话,可不好弄,一会儿呢,会有一碗药送来,让他服下,再有半个时辰,他应该能醒过来,你们就在这里看护着他吧,记得把处置费、药费付了,别以为,大理寺的人就有特权。” 苏寒走了,而站在门口的那五个人却愣了,再互看了一眼后,那个年纪大些的人指着已经没人影的门问道:“他谁呀!” “回春堂的郎中!”一个小官差道。 他伸手就拍在那人的头上,打得他直咧嘴:“我还不知道是郎中,我是问,他说话怎么会这么冲!” “我哪知道呀……”那个小官差抱着头,委屈地道。 杜子衡醒后,在那属下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他面色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惨白,虽然虚弱,可却还是有气势地谢过了古暮云。 他再要谢苏寒时,她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摆了下手:“你命好,遇到了我,算是没死成,下回可长点心吧,明知道抓的是什么人,就不知道防范点,着了别人的道,你也不觉得丢人呀。” 看着她走出医馆,却上了宸王府的马车,杜子衡又懵了,脑中疑问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