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阴狠了些,只因脸上红肿,还真看不出太狰狞来。 可苏寒却很满意他的表现,挑了下眉的道:“那就祝小郡王早日康复了,可以去前方柜台拿药了。” 魏语堂将药方子递给身边的小厮,两人一走出房门,苏禹就立即冲了过来,殷勤地来扶他,却被他甩开了,还在布巾后露出来的目光里,看出来了一丝愤怒。 直到他们离开了回春堂,苏寒站在窗前,顺着窗缝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离开后,这才冷笑出声。 “公子,这样真能行吗?可看苏二公子,还是很会溜须拍马的。”韵诗对着窗外扬了下头。 苏寒轻耸了下肩:“记吃不记打的大有人在,咱们操那个心也无用,不过别出事最好,只要一出了事,他必会是被诚庆小郡王第一个抛弃的棋子。” “看他仗着诚庆小郡王的势,趾高气扬的样子就生气。”韵兰也撇了下嘴。 苏寒将手从药水里拿出来,用干净的白巾擦着手:“放心,来日方长,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就是了,因为我也不允许他那么逍遥地活着。” 韵兰端着那托盘走出门时,又听她道:“烧了,但不要用手触碰。” “明白!”韵兰立即应答。 而此时在柜台处的齐掌柜拿着药方子,心都在忐忑不安。 只因苏寒开具的药方,就是换了个药名的普通治疹子的方子,可价格却一副高出百倍不止,这一次下来,可是不菲的价格,同时也感叹着,这诚庆郡王府是真有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