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向来不屑于如此,也不想将就,所以才会迟迟的不婚配,当年父皇和母妃可因此事而烦恼过,假借生病让我回朝,也不是一两次了。” “先皇也是为你操碎了心,可你还是被赐婚了呀,就是我这个与你身份特别不匹配的傻子,你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吗?”苏寒再瞪大了眼的问。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天天的尽是瞎琢磨些什么呢,两情相悦才是夫妻本质的需求,门当户对,身份匹配与否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你我二人的心,是否在一起。”萧沐庭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道。 “话是这么说,可外面的人一味地提醒,你就没觉得自己亏了吗?”苏寒再轻嘟着小嘴地问道。 萧沐庭笑着摇头:“正如你常说的,有钱难买我乐意,真要认真的说起来,你的身份也不差呀,咱只是不显摆罢了,而且我喜欢的,是你苏寒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份,有比我还尊贵的吗?” 苏寒又眨了眨她那萌萌的大眼睛,这才缓缓地眯成了月牙状的对他笑了:“说的也是呢,我也不是很差嘛。” “知道就好,就如你说的,咱们这叫低调。”萧沐庭将她再往怀里搂了搂。 苏寒再撇了下嫌弃的小嘴道:“用自己儿女当政治筹码的父辈,都是无能的。” “确是如此。”萧沐庭同意她的这个说法。 马车一停,就听祁伟道:“殿下,王妃,有人上门求见。” “何人?”萧沐庭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来人自称是龙安国的缑王。”祁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