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皇上的意思是说,涉洲被一分为二,曹玉坤与三皇兄分别自拥一部分,想来他们也不会合力一起吧,要是真如此,又何来分刮一说,只一人出面承办此事即可,更不会将这二人全都露在外面了。”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点了下头:“你说得对,难怪呢,宴哲突然跑来说要剿匪,当时朕只因他的能力问题,所以给驳回了,现在看来,还真不是,来人!” 云公公立即推门而入:“皇上!” “让安监司派人马上去查一查,是谁给祁安王出的主意,让他来请旨剿匪的。”皇上马上部署。 云公公退出去后,萧沐庭才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些过虑了,可能真是宴哲长大了,想为皇上分忧了呢,前段时间,他还真跑到臣弟这里,说是来学习治兵统兵之道,听他那意思,还真有点模样,可见这过年期间闭门研究也是下了番心思的。” 皇上指着他:“你不会还没反应过来吧,匪患!怎么会这么巧,朕刚让曹玉坤禁足于府中,就传来了涉洲城附近有匪患之事,这小子就跑来请旨要去剿匪,他这一去,还回得来吗!” 萧沐庭的眉头再是一皱:“还真是,皇上是认为,有人想利用祁安王,扣他于涉洲,让皇上放……人!” 皇上的表情顿时阴冷了起来,目光也阴阴地一眯:“一群贼子,野心不小!” 萧沐庭再问了一句:“那皇上认为,会是谁呢?” 皇上一甩手的大声道:“还能是谁,咱们一直没放在心上的三皇兄呗,真是有本事呀,真如父皇所说的,他不鸣则已,一鸣必会惊到天下间所有的人,还真让父皇说着了,是朕小看他了。” 萧沐庭微垂着头,目光闪了下得逞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