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心说自己这骂的难道不贴切吗,这简直就是直指人心的羞辱啊,他还觉得大将军一定是觉得自己骂的不够文雅,可不是大将军说的,让他骂的粗犷一些吗。 娄樊人发了狠,就紧追不舍,一口气追到了来风口城外。 城墙上的玉军放林叶等人回来,然后就把重弩放了出去。 紧跟着便是一阵密集羽箭,不少娄樊人被射落马下,后边的骑兵也只好把战马勒停。 等林叶他们进了门,这些娄樊人还不甘心走,也朝着城墙上骂街。 这一骂街,可是把莫梧桐他们给惹着了。 莫梧桐一挽袖口:“我去,打架我不行,骂街你们算是找对对手了。” 他挽着袖口掐着腰,一只脚踩着城墙在那骂。 另外一边,宁株伸手捂住了薛铜锤的耳朵,还耐心的说:“不要乱听,这些话,你得再过一些年才能学。” 薛铜锤:“丝兄,你捂着我的耳朵,那你自己听了怎么办。” 宁株:“我......我听了能怎么办,我听了难受。” 薛铜锤:“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堵着自己的耳朵,然后你也堵着自己的耳朵?” 宁株:“嗯?” 莫梧桐还管那些娄樊人听不听得懂他骂了些什么,反正他自己是骂痛快了。 子奈站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在莫梧桐开始骂的时候,她就找了两块布条把自己耳朵堵住了。 站在莫梧桐的一侧看过去,她能看到莫梧桐嘴里喷出来的吐沫星子...... 阳光下,谁能靠骂街喷吐沫星子形成彩虹?口若悬河不过如此了吧。 宁海棠本来还站在城墙上看热闹,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脑海里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字在警告她快点走...... 脏,真他妈脏。 就莫梧桐骂的那些话,没有一个字是无辜的,都该被判逐出字典。 不但难听,还通顺,还押韵。 等城墙上的女人们走了之后,莫梧桐更来劲儿了。 什么什么肥又宽,三千娄樊人往里钻,什么夹死两千三,还有七百要逃跑,什么什么全撂倒..... 这也就是当今天子不在,他要是在这,都可能觉得,光听莫梧桐骂人,就能判他个斩立决。 马上拉出去斩了,不用可着脖子那砍一刀,就对着嘴砍。 要不是林叶直接冲上城墙,一把堵住了莫梧桐的嘴,这家伙指不定还要骂多久呢。 “够了够了......” 林叶道:“你就算自己不在乎自己名声,你也为师父师娘考虑一下,为你的师兄师弟们考虑一下。” 莫梧桐:“激动了,一时之间,情难自已。” 林叶:“下去歇会......” 莫梧桐:“好嘞,确实嘴都有点麻了。” 城墙下边,雷红柳脸色铁青。 严洗牛在那小声的耐心的劝:“不生气不生气,这些都和你无关,不是你教的,和咱武馆都无关。” 雷红柳一把揪着严洗牛的耳朵:“不是我教的,那就是你教的! 严洗牛顿时无辜起来:“你也知道,他娘是街上一霸,家里那好端端的豆腐坊生意,还不是被他娘与人对骂骂黄了的。” 莫梧桐家里做些生意,他爷爷那一辈,生意做的极好。 到了他父亲这一辈,本来也不差,可就是因为他娘实在是......过于彪悍,以至于豆腐坊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到也不是全做不下去,原本他家里临街有个铺子,卖豆腐的生意还好。 后来实在不行了,只好是给人送货,尽量少让他娘接触人...... 不过,凡事皆有利弊。 莫梧桐的父亲看着颇为壮实,还有着让人觉得有些凶的面相。 家里又是有豆腐坊生意,还杀猪卖肉,可实际上,他爹其实胆子不大,更不善于说话,一着急就脸红脖子粗的,说不出话来。 总是被人家欺负,自从他娘嫁过来,那局面立刻就改了。 原本街上那些以会骂街而闻名的人,不管男女,谁还敢在他家人面前放肆? 有仨老头俩老太太,是被他娘面对面一对一的骂背过气去的。 从无败绩。 严洗牛在那给雷红柳顺着后背:“不气了不气了,这不是在骂娄樊人吗,是为国争光。” 雷红柳:“嗯?” 严洗牛吓了一跳。 雷红柳使劲儿呼出一口气:“罢了罢了,你说的也对,骂的是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