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那我只好按照大于律法行事......” 说到这,不等陈微微搭话,须弥翩若提高嗓音喊道:“按玉律,江湖宗门包庇本门弟子者,此宗门所有人全都要拿办入狱!” 说完这句话他看向霍青松,霍青松点了点头道:“把所有人都绑了!” 就在这时候,陈微微大声喊道:“须弥大人,你这是真的想把上阳宫的人全都抓了吗?上阳宫在大玉之内有多少分座,有多少弟子,你抓的完吗!” 须弥翩若语气平淡的说道:“代观主说错了,奉玉观里有人犯案,我????????????????就来奉玉观里抓,别处分座无人犯案,我为何要去抓?若是上阳宫真的所有人都犯案,那我自然也是要一个都不落的带回去问罪......另外,请你记住一件事,上阳宫,也只是一个要遵守朝廷律法的江湖宗门。” “好好好!” 陈微微气的都有些发抖。 他看向那些弟子说道:“今日咱们所有人就都跟着须弥大人走,我且看看大理寺是不是还能构陷罪名灭我上阳!” 须弥翩若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说道:“代观主又错了,首先不是你们跟着我走,而是我要把你们都绑了带走,其次我不会构陷任何人,与是不是上阳宫的人无关,最后......代观主罪错的地方在于,上阳不是你的上阳。” 陈微微在须弥翩若这样的人面前,连一个字的便宜都讨不到。 他怒道:“看来须弥大人是真的想连我也绑了?” 须弥翩若道:“如果代观主愿意交出罪犯,或是指出罪犯是谁,那我自然不会绑了代观主,若代观主不说不认不配合,那代观主便是包庇,包庇罪犯与罪犯同罪,这是写在玉律上的,如果代观主不信,那到了大理寺之后,住进去了,我送一册玉律给你看看。” 陈微微恨不得现在就把须弥翩若杀了,他杀不得林叶还杀不得区区一个须弥翩若? 可就是这个区区大理寺卿,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他问陈微微道:“我记得,陛下特许代观主往冬泊传道,宣扬上阳真法,为何代观主此时会在奉玉观内?” 陈微微:“我昨日才回来。” 须弥翩若道:“那可真是巧了,昨日代观主才回来,今日就包庇门下弟子......巧,实在是巧。” 陈微微此时却冷静下来,他告诉自己忍了,暂时一定要忍了。 这显然不是区区一个须弥翩若就敢干出来的事,在后边做主的必然是宰辅宁未末。 所以陈微微对宁未末的恨意越发的重了起来,甚至比他现在看着的须弥翩若还要重。 因为越是如此,越证明是奉办处的人要打压上阳宫,而奉办处的人,都是太上圣君选出来的。 这就给了陈微微一种错觉,那就是当今陛下是不会为难上阳宫的,都是奉办处的错,所以他还有的赌。 “好,我今日就愿意被你绑走。” 陈微微伸出双手道:“我也正想去看看大理寺的人,是怎么秉公办案的。” 须弥翩若笑道:“代观主 想看这个早说就是了,早说早就请你到大理寺看看。” 禁军禁军霍青松问道:“次辅大人,既然代观主愿意随大人去大理寺,那还需要上绑吗?” 须弥翩若道:“代观主以身作则,怎么能坏了他的心意?况且,刚才我说过了,包庇罪犯,与罪犯同罪。” 陈微微又是心里一震。 他刚才说完那句话的时候,都没觉得须弥翩若真的敢把他一起绑了。 毕竟他是他代观主啊! 如今上阳宫内的第一人啊! 就好像是商量好的,霍青松看起来略显为难的说道:“毕竟是奉玉观的代观主,上绑是不是不大好?” 须弥翩若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按玉律。” 这三个字,还真是谁也辩驳不了。 霍青松一摆手,便有禁军士兵上前,真的是用牛皮绳索将陈微微的双手给绑了。 陈微微看向那些江湖客,他在那些人眼神里看到了失望。 但是,陈微微觉得这 恰恰是一个机会,若是传扬出去,朝廷抓人连观主都不放过,甚至是上绑带走,那各地分座的上阳弟子只怕也会义愤填膺。 结果走到了大街上,陈微微才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围????????????????观的百姓们竟是拍手叫好,无一人站出来帮上阳宫说话。 然后他才恍然大悟,难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