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说过,以前是溧阳县的主簿,是个会钻营的角色,没想到居然也不声不响地投了海汉!”
秦简道:“此人虽然是虚张声势,但如果真拿民政衙门来压我,今后在物资供应上掐我脖子,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妥当?”
曲得仁反问道:“那你是觉得他的行为不妥?”
秦简沉吟道:“一块猪肉从我手上过,我拿完之后手上沾油,这是在所难免,但我若是想直接切下一块揣进自己兜里,这就是不对了。”
“那庞清跟我说,按规矩他这里要扣下两成的火耗,两成你知道是多少吗?今天运来一万五千斤粮,这是我工地上所有人半个月的口粮,他就要直接扣下三千斤,如此明目张胆,我是不敢伸手收这个钱!”
曲得仁摇头道:“我说老秦啊,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
秦简不解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应该收了他的钱,然后跟他合作,干这克扣赈济粮的勾当?”
曲得仁继续摇头笑道:“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