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闻言应道。 “嗯!”王谢闻言点了点头,嘱咐道,“严重不严重,找个大夫好好帮他看看,千万不能伤了他性命。” “今天天色已晚,我就不过去了。明天一早,我带点礼物去看看他,顺便也看看其他伤员。” “老爷仁义!”老管家闻言赞了一句。 “对了,建虏这一次退兵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舜王的兵?”那王谢摆了摆手,对老管家的恭维并不放在心上,反倒下令道。 “你尽快派人核实一下,这关乎到咱们的将来。” “明白,城里城外还有咱们的人,我估计明天一早就会有消息。”那老管家沉吟了一下,不由回复道。 “哦,对了,城里的冀家和侯家也来了人。” “他们两家在今天早上也遭到了袭击,不过由于由咱家提前示警,早已经准备妥当,倒没有受太大损失。” “他们表示准备唯家主马首是瞻,三家连枝同气,共同进退!” “行,有他们这句话就够了!”王谢闻言点了点头道,“我的心思,你是明白的,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办!”老管家闻言哪里不知这家主生了“异心”,不由连忙应道。 且不说那王、冀、侯等家如何计较,且说义军刚刚渡过了一营人马,早有一队骑兵出现在义军视线之内。 “不好,东虏骑兵来了!”李万庆不由怪叫了一声。 “慌什么?按照计划行事!”张三百呵斥了他一声,然后下令道,“着战舰出击,用火炮、鸟铳遮蔽官抚民两翼。” 原来率先渡过汾河的一营人马,不是别个,正是官抚民部。 这官抚民本是延绥名将官秉忠之子,原任宁夏副总兵,只因义军攻陷了宁夏,这才降了舜王。 此人别看名声不显,身份地位都非同一般。 那如今虽然隶属于张三百麾下,张三百也不敢对他呼来喝去,反倒把他和张天琳二人当做副手使用。 这两人一个在降将中地位尊崇,一个在陕西义军中声望卓着,倒也相得益彰、互别苗头。 前番在攻打汾州城的时候,张天琳表现出色,那官抚民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 如今眼见张三百让自己打头阵,率先渡过汾河,建立桥头阵地,正合他心意。 眼见后金骑兵出现在东边的地平线上,官抚民不由叫了声“来的好”,随即便让士卒背水列阵。 阵是什么阵? 背水却月阵! 不独孙传庭一人,实际上由于当初义军的战役策划就是沿着汾河展开,张顺自然特意让麾下的将领多演练了此阵。 那官抚民虽然比不得父亲官秉忠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好歹也是一员宿将,这点能耐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