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打出生起,还没有和谁道过歉,更不要说跟这些下等人道歉了。” “你说谁是下等人呢?你们宽城的人才下等呢,弹丸之地就那么点大的地方。” “你说什么?你们这些......” “够了,戴娇,你快道歉,银子我帮你赔给人家。” 宋琛生气了,不知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吗?还那么嚣张?他让人拿出了赔偿的银子,只多不少。若是现在不赔偿,之后的损失可能更大。 表妹嚣张惯了,不知道宽城与安国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双方互惠,就算是互惠也有一方赚得少一些吃亏一些,她这么一作,安国就处于劣势了。 “表哥,你让我跟这些下等人道歉是不可能的,而且我有什么错?在宽城,从来没有人敢让我没有位置。”哪个酒楼还不是求着她进她还不想进的? “再说了,我的鞭子被他们弄断了我还没让他们赔偿,那也不是他们能赔得起的。” “你真的想到安国的京兆府牢房走一趟是不是?”宋琛不想再多说,吩咐了小厮一句,转身回了二楼包间。 戴娇面色一白,也急了,表哥这是什么意思?不管她了吗?不可能的。 “大公子说,他已经帮你赔偿了。”小厮平静地说道,“你去牢房吧。” 戴娇的面色更难看了,因为她相信是大表哥会做到。大表哥看起来温润如玉,但最是雷厉风行,许多人都被他的表面给欺骗了,以为他很容易拿捏,其实不然。 这也是她千里迢迢来安国找苏言裳的原因,若是她能亲自找到,大表哥就会对她刮目相看,她也能在宋家家主面前挣了脸面。 要知道,宋家家主是唯一能让宋大公子听话的人。 戴娇只能道歉了。 屈辱啊! 所有人包括宋琛都认为,只要戴娇道歉,京兆府的官差就会将一行人放了,可是他们并没有放,道歉完后,官差就要押着人离开。 “本小姐已经道歉了,你们干嘛还不放人。” 宋琛其实没有上楼,听到戴娇还是要去京兆府时,他上前与京兆府那位官员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这都是一场误会,既然我表妹已经道歉,为何还要抓走!” 宽城的地位那官员也是知道的,只是这打了公主...... 这时,楼上下来一个人,在那官员的耳旁说了一句话,官员立即变了脸色,没有和宋琛多说,就把戴娇一行人,包括冯佳贤押走了。 戴娇大喊,被用破抹布塞了一嘴儿。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苏言裳见到小二递过抹布后收回去的手,暗暗在内心给他点赞——小伙子机灵,不过才开店两天,哪儿来的破抹布? 宋琛觉得事有蹊跷,忙叫人去查这酒楼背后的靠山是谁。 风波尽,苏言裳感激大家仗义帮忙,又给大家增加了一道小菜,大家开心夸老板会做人。 苏言裳上二楼,是想去成安帝那里,可是却被宋公子的小厮兼护卫请去了他那边,苏言裳当然可以选择不去,不过她还是去了。 “苏老板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苏老板大气,高调将无礼的一方赶走,还用八折安抚了自己的客人,可是不觉得对宽城的人太过了?总要考虑两地之间的合作吧?” 戴娇打了人,她已经低了头,不依不饶太过了。 “我只是开了酒楼的小老百姓,只考虑我能考虑的范围,那么高远的东西,是我有资格考虑的吗?谁要砸我的场子,我就要还手,天经地义吧?莫非公子还以为我能左右那些官差?你也太高看我了。” 宋琛的眉心一跳,安国这么做确实没什么错,但—— “但她说了她是宽城人。” “所以呢?对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的地位那么高,还能影响两个国家的合作呢。” “刚刚从楼上下来的和官员低声耳语的是什么人?” 宋琛回神想了想,觉得那人可能就是他们的托,找理由也要将戴娇等人带走的借口。 “不知道,不认识。” “这三日的观察我以为苏老板很懂人情世故,没想到——你让我失望了。”逞一时之气又有什么用呢?“也许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呢?苏老板想过没有,如果你一开始就让她进来,就不会发生后头的情况了。” “刚开始她进来的时候,宋公子怎么不说你们认识呢?说了我就让你们坐一桌了呀,毕竟我也不能将一张空桌子摆在门外让他们在外头吃吧?这不太好,人来人往的。” “今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