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 周柠琅把车停到私家车位上,整整想了一分钟,说:“要花多少钱修车,我。” “撞到的是前车灯,一只灯从国外寄过,加上车厂维修的工时,我觉得,应该至少得几十万吧。” 迟宴泽不下车去看,只是探身从车窗边瞄了瞄,立马又垂首继续玩他的手游,眼睛盯着屏幕,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一直跟周墨恺他们在连麦开黑。 周柠琅方感差了,明明半个小时的车程,她就算开了导航总开错,弄得在路上走了差不多两小时。 迟宴泽在途中无聊了,就被周墨恺他们在微信上叫去打游戏了。 手游里的麦克风开着,听到他说话,说要修车花几十万,周墨恺问:“诶,泽爷,在哪呢?谁把车撞了?什么车啊?不会是韩中校的那辆巴博斯吧,之前说要是我撞了,就我吃翔的?” 陈颂在,跟着好奇问:“谁把昶爷的车撞了?” “一个刚拿到驾照的菜鸟。”迟宴泽打了个哈欠,用无所谓的语调回答。 他早被周柠琅开车的技术颠疲累了。其实他不想跟周墨恺他们打游戏,但是一直不到家怎么办,周柠琅一路又不跟他说话,无聊了。 “菜鸟还她开巴博斯?” “吃翔,这个菜鸟吃翔,必须吃翔。” 周柠琅撞了别人的豪车,想起适才家教课上许舟说的那些话,再被连麦的这两个男生这么说,鼻子特别酸,忍不住哭了,嘤嘤嘤的,整个人压抑得紧,瘦弱的两只肩膀抖。 迟宴泽一直就在等着她哭,她哭出,他才跟她说话。 他不管游戏才打到一半,直接把手机扔了,跟周墨恺他们说:“子不打了,要哄妞了。” “哪个妞需要哄啊?” “周柠琅?”周墨恺猜,“绝逼是周柠琅吧,们真的搞上了?我听说暑假们两个人都没回过家。泽爷选择呆京北就是为了陪她吧?” 咔一声,迟宴泽把手机锁屏,然后伸手把周柠琅捞过,抱到他腿上,让她面对面的跟他坐着。 她的长摆连衣裙像盛开的花瓣一样散在他的水洗蓝牛仔裤上。 他今天穿一件短袖带领的纯黑Polo衫,戴着块昂贵的白色定制腕表,肌肉紧实的手臂晃,镶钻腕表的光影扫在车内饰上,晃出绚丽的影子。 模样跟气质依然矜贵得紧。周柠琅清楚的感受到以后,想哭了。 迟宴泽瞧着女生委屈哭泣的脸,哑声问:“又闹什么别扭?想干嘛?哭什么?” 周柠琅不说话,好似今晚迟宴泽又欺负她了。 自从过完她的十九岁生日,迟宴泽一直迁就她,跟她去人少的地方,推了多邀请他的局,她喜欢安静,他就陪她做安静的事。 这么多天过去,他有个好朋友京北,找个由头叫她出去露了不到十分钟的脸,她就难受了。 迟宴泽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周柠琅好像把他当见不得光的炮友了,还是那种不是随便他想跟她约炮,就能约到的那种。 “公主。”迟宴泽沉声,喊流眼泪的女生。她反倒还先委屈上了,“问呢,哭什么?” “别乱喊,车都撞了,先下去看看撞什么样了,能不能报保险。”周柠琅红着眼睛,泣声连连,瞧他却一脸平静。 他怎么一点都不心急,不心疼,反倒还慢条斯理的跟她说话。 “亲我一下,我就去看。”他挺会挑时机的,这个时候对周柠琅索吻。 “我才不亲。”周柠琅不过脑,就直接拒绝,现在怎么可能是亲嘴的时候,她把这么贵的车撞了。 “那我亲了。”温柔的嗓音坠落到她耳畔。 男生探头,压下线条锐利的下颚,衔住周柠琅啜泣的娇唇。 粗舌压迫性的伸进,打断她哭泣的作。 他一手掐住她的裙腰,一手牵她的右手,跟她十指紧扣,不让她逃开。 他要她面对,她已经是他迟宴泽的妞了这件事,不是她想藏起,他们之间生的这些激情就可以完全当做没生过。 迟宴泽要在她身上打下数不清的属于他的印记,让她永远无法抹掉跟忘记。 周柠琅胸腔的气全被男生吸出,自从那次十九岁生日过去,他后没跟她做过。不是不想,是怕把她弄疼,还怕把她弄怕。 这些天就是逗她几下而已,试探到她不愿意,他就放弃了,把那些上头的瘾压了回去。 可是今晚,